&esp;&esp;却被裴若初从身后抱住。
&esp;&esp;“瑶儿,求你,让我为你解药。”
&esp;&esp;季明瑶想要用力掰开他的手腕,可却挣不脱也逃不掉。
&esp;&esp;她颤抖着从袖中抽出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咬着唇,红着眼睛,颤声道:“卫初,我问你,我中药那日,你可曾去过陆府!”
&esp;&esp;方才同他在床上痴缠之时,亲密接触之时,她便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esp;&esp;而那药效发作之后,便宛若醉酒般,头晕得厉害,眼前之人的五官渐渐模糊。
&esp;&esp;在她被药控制,彻底失去神志之前,亦想起当初在陆府时的一些零碎的记忆。
&esp;&esp;记忆中的男子的身量好像也似他那般高。
&esp;&esp;胸腹的肌肉紧实,手感硬邦邦的,若是不小心撞上头,额头也会被撞得生疼。
&esp;&esp;方才她用手量过他的腰,尺寸也是大差不差。
&esp;&esp;隔着寝衣,她好像也摸到了八块腹肌。这惊人的熟悉感,她觉得眼前之人和那天的男子渐渐重合。
&esp;&esp;她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那天在陆府的温泉小院的男子就是裴若初。
&esp;&esp;裴若初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不知她是猜测,还是她已经想起了什么?是只想起了一部分还是全都想起来了。
&esp;&esp;他想起在那天白马寺禅房中季明瑶醉酒
&esp;&esp;后说过的话。
&esp;&esp;她说话,若她骗了她,便绝不原谅。
&esp;&esp;他怕她跟自己怄气,怕她一直憋着会憋出事来,更怕她去找别人解药,怕她稍有不慎,便会伤了自己。
&esp;&esp;“瑶儿,你先放下手中的刀。别弄伤了自己。”
&esp;&esp;刀尖已经刺破了她的颈上细嫩的肌肤,而伤口已经渗出鲜血。
&esp;&esp;“你说啊!”
&esp;&esp;“我问你那日,你有没有去过陆府。”
&esp;&esp;裴若初不敢看她的眼睛,半响才道:“没有。”
&esp;&esp;季明瑶嗓音暗哑,怒道:“你说谎。”
&esp;&esp;“东宫的秦公公可以为我作证。”
&esp;&esp;她的手在发抖,裴若初担心她拿不稳刀会划伤自己。想找机会夺下她手中的匕首,“瑶儿,你别激动。那天一整晚我都在陪太子殿下练武,并未出过东宫半步。”
&esp;&esp;错过了最好的坦白的机会,裴若初悔不当初,但今夜绝不会是向她坦白的好时机。
&esp;&esp;见她如此痛苦,他更是心痛如绞,恨不得扎自己一刀,让她消气。
&esp;&esp;“瑶儿,你别伤害你自己,你若心里难受,便刺我。”
&esp;&esp;他趁机握住她的手腕,将刀尖偏转朝着自己,“可刺这里。”又将刀尖往上移,对准自己的心脏,“若是还不解气,便刺这里。”
&esp;&esp;季明瑶红了眼圈,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坠,“你当真没有骗我?”
&esp;&esp;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上沾染了珠泪,见她哭了,裴若初更心痛了。
&esp;&esp;“不骗瑶儿。若骗了瑶儿,便叫我万箭穿心而死。”
&esp;&esp;他轻轻地捧起她脸颊,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痕,那吻滚烫又温柔。
&esp;&esp;仿佛他的手中捧着的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他握住她的手,一句句地轻哄着,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轻拍这她的背。
&esp;&esp;安抚着她失控的,快要绝望的情绪。
&esp;&esp;此刻季明瑶身体滚烫灼热,徐明玉说过,药物发作之时,越是忍着不去疏解,便会越难受。
&esp;&esp;会浑身燥热,四肢无力,甚至主动去求欢。
&esp;&esp;她的手无力地缓缓垂下。
&esp;&esp;裴若初从她的手里取出匕首。
&esp;&esp;只听撕拉一声,匕首割开衣带。
&esp;&esp;衣袍敞开,紧致的腰腹若隐若现。
&esp;&esp;她那般容易害羞,又怎会容忍自己主动去求男子同她欢好。
&esp;&esp;她不愿去做的,便换他来做,她羞于启齿的,那便换他来求。
&esp;&esp;“瑶儿,就让我来服侍你,可好?”
&esp;&esp;而后,双手握住季明瑶的腰侧,一把将她抱坐在桌案上。
&esp;&esp;掐着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俯身吻在她的唇上,“我会让瑶儿愉悦的。”
&esp;&esp;唇瓣相贴,犹如干柴遇烈火,灵动的舌强行撬开她齿,摄取那属于少女的独有的芳香。
&esp;&esp;彼此呼吸纠缠,难舍难分。
&esp;&esp;与以往不同的是,在他的引导下,季明瑶也像是彻底打开释放了自己,主动迎合他的吻。
&esp;&esp;“瑶儿不是想听我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