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孟应年可就不认同了。
「我胡说八道了吗?」
孟应年佯装回想,随後用口型说了四个字。
再佯装回忆有缺失的部分,询问郁知:「表演者是谁来着?」
郁知秒懂,脸一下子红透了。
郁知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应年,你还说!」
那天在卫生间,不管是言语上,还是行动上,孟应年都坏透了。
花样百出不说,还每每等郁知快到终点的时候,就不让他继续跑了,骤停!
(众所周知,跑步是一项运动,可以自己跑,也可以两个人一起跑,不需要特地的场地,有路就能跑)
(严肃)(一本正经)(眼神坚定)
美其名曰一起开始一起结束。
郁知都跑不动了,某人还在狂奔。
最後郁知都恼了,想推开孟应年自己跑。
孟应年这才老实。
跑完的一瞬间,郁知脑中一片空白。
等意识稍微清醒,郁知才看到孟应年的手心手臂,胸口腹部,甚至大腿和脸上都是他的汗水。
(长跑结束当然会流汗了,流点汗怎麽了?人之常情。)
(嗯!)
郁知偏过头,没法多看。
他抬起手,想凭藉匆匆一瞥的记忆,帮孟应年擦擦脸,尤其是嘴角。
结果手还没碰到孟应年,孟应年先弯腰凑到他眼前。
四目相对。
「乖宝真厉害。」孟应年意有所指。
乾柴烈火,一点即燃。
顺其自然的发生。
……
孟应年平时也是用这种低沉的声线对员工发号施令的。
郁知见过孟应年工作时的样子。
西装革履,沉稳冷峻,不怒自威。
那样不可侵犯的上位者,眼下在他面前,用同样的低沉嗓音说尽了孟浪之语。
人前人後的强烈反差,悄无声息蛊惑郁知的心神。
他一边羞恼地制止孟应年住口,不准再说。
一边又不自觉生出隐秘的渴望,再多听一句,多看一眼。
他这样的样子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