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予墨脚步瞬间顿住,锐利的目光扫来。
杨总立刻会意:“苏总,我先送斯菲尔回酒店,您继续看……”
“不必看了,回去吧。”
苏予墨冷声打断,转身大步离开工厂。
当晚,商务宴请。
酒过三巡,一个喝高了的合作商起哄:“杨总,听说您身边的斯菲尔先生俊逸卓绝,让他现场画幅画助助兴呗?”
杨总故作大方:“当然!斯菲尔?”
裴彻刚拿起画笔,那合作商就摇摇晃晃凑过来:“俊哥儿,画个我看看……”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脆响。
苏予墨将酒杯狠狠砸碎在地。
全场死寂。
她周身气压极低,眼神如冰刃刺向那人:“你们到底是来谈合作,还是来找男人的?”
那人瞬间酒醒,冷汗涔涔:“苏、苏总息怒!是我喝多失态了!”
随后那人连滚带爬退回座位,再不敢造次。
裴彻垂眸,手中画笔稳稳落下每一笔,仿佛周遭一切与他无关。
随后的几天,风平浪静。
苏予墨仿佛忘了工厂的事,只参与各种社交活动。
但只要裴彻与杨总稍有靠近,那道温润的视线就如丝如缕,越来越难以掩藏。
又是一个暴雨夜。
酒店顶层套间,裴彻刚沐浴完,穿着丝质睡袍在客厅喝水。
“嘀——”
门锁被刷开的声音传来,下一秒,房门被直接推开。
酒气裹挟着湿冷水汽扑面而来。
苏予墨一身名贵套裙湿透,指尖往下滴水渗进门前地毯里。
裴彻惊得后退,抓紧衣襟,声音颤抖:“苏予墨!你疯了吗?这是第几次了!”
苏予墨一步步靠近,目光缱绻,声音柔哑。
“我只是想见你。这也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