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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玥的话,彻底得罪了谢启山。
正值夺权关键时刻,谢启山无法容忍这种言论的传播。
于是,楚玥被相关部门以涉嫌诽谤的罪名带走调查了。
一时间,京圈人心惶惶,都唯恐被波及。
深夜,市中心的大平层豪宅。
苏予墨刚结束视频会议,房门被轻轻叩响。
“予墨。”声音清冽又低沉。
她的心猛地一颤。
她打开门,裴彻站在光影交界处。
一身烟灰色开领睡袍衬得他愈发宽肩窄腰,清隽面容在昏暗中俊朗得令人心折。
裴彻唇角微弯:“苏总,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苏予墨没有理由拒绝,她侧身让开。
门一关上,裴彻温热坚实的胸膛便靠了过来,干净的气息漫来。
“裴彻,你……”苏予墨身体瞬间僵硬。
骨节分明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脖颈、锁骨,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还要再往下探。
苏予墨抓住他作乱的手腕,嗓音喑哑,“别着急,等我们结婚了再……。”
切,假正经。
裴彻眼底掠过冷嘲,面上却满是恳切,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予墨,看清楚,我是谁?”
苏予墨睫羽轻颤,声音柔婉:“你是阿彻。”
“对,我是阿彻。”他低头,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畔,“那你知不知道,被摩托车碾断腿的滋味,有多痛?”
这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熄了苏予墨眼底的欲念。
“我知道,你恨我……”
“不,我不恨你了。”裴彻打断她,眼神空洞,“人这一生太短,死之前,我不想再留遗憾了。”
“死?”苏予墨心头一跳。
下一秒,裴彻脸色惨白,捂着心口痛苦地蜷缩下去。
“裴彻!”
苏予墨肝胆俱裂,慌忙将他拖起来放到床上。
见他呼吸一下比一下微弱,苏予墨惶恐地拨通了120。
三小时后,医院急诊室。
医生拿着血检报告,神色凝重。
“苏总,裴先生是中了毒。若是没有解药,最多只能再活三个月了。”
“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苏予墨指节捏得发白。
“应该是近期中的毒,这是一种罕见的生物碱毒素,解毒需要一种特殊的靶向抑制剂,目前只有谢氏财团的核心生物实验室有能力和原料合成。”
苏予墨脑中一阵嗡鸣。
她不能再次失去他!
她猛地看向医生:“不惜一切代价,弄到解药!”
“予墨……”床上传来裴彻虚弱的声音,“让他们都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苏予墨屏退众人,坐到床边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
“别怕,我一定拿到解药。”
看着女人眼底的深情,裴彻垂眸,掩去眼底的算计。
这毒是他自己下的。
但是,他得栽赃给另一个人。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断断续续:“是楚玥……”
“楚玥?”苏予墨眼底瞬间结冰。
裴彻点头,讲明了事件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