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娜是警校要求她那样做的,,,,希望你,,,”政委看到姐夫吃了一惊,但是还想说明什么。
“说你自己的事。不要扯别人的事情。”大康面无表情的严肃喝斥到
“A区不能撤,,”
“留着那个淫窝继续祸害人吗?!流氓!执行吧。”
大康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马上要死了还在想他那些道德败坏的东西。
验明正身后他果断的下达了执行死刑的命令。
姐夫虽然已经知道姐姐离婚的真正原因,但是仍然不肯原谅他们。
这事情放到哪个男人头上,他都会这样做的。
政委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
也许他想质问这是哪家的法官:为什么如此草菅人命;也许他想说:“如果有朝一日能够证明法官是错判,一定要严惩他们”。
但是没有机会了,那个法官已经回南京去了。
南京法官,将永记中国史册。
在政委强壮的小臂上,一支尖锐的针头刺进了他的静脉。十几秒后,政委全身瘫软下去,只有眼睛还大大的睁着。有些吓人。
他曾经最为坚强的神经系统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这个草原的儿子,在天南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再也听不到那悠远绵长的“长调”;见不到他久别的故乡;以及这个他称之为“家”的天南警校。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爱人……”好在他的爱人已经牺牲,先他走了。
不过,假如今后,如果有人,去他家看一看。
他们会发现那里一贫如洗。
在几乎所有警校教职员工都搬进新公寓房后,为了防备别人无端指责,政委仍在老宿舍楼中栖身,蓬壁蒿墙。
按照政委的遗愿,他的身体也全部无偿捐献了,再无遗留。
“可惜了。”
这是大首长听到政委情况汇报后的话,“保护好其他同志吧。”
他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但是,正因为这句话,张秘书、姐姐、阿红、大奶妹等全部幸免于难。
政委走后不久,新的校长和新的政委来到天南警校。今后的警校将实行集体领导。凡低价购买房子的人全部补交房款,否则退房。
矫枉必须过正。
A区计划已经被取消。
特训班也被解散,所有学员被遣送回原单位。
尽管政委临行前的那天晚上已经将姐姐、大奶妹的工作做了反复说明。
但是并没有引起检察院的重视。
那不过是个过场。
此事从此石沉大海。
不过。
在审查期间政委没有检举过一个人,从未揭发过一件事。
所以上上下下的人,从姐姐到大首长都没有受到牵连。
加上上面有个意思:这个案子就这样结案了。
于是,得到保护的特训班的那些小男生们退回到原科目下一年级。
阿红和姐姐是正式职工,回警校行政科。
姐姐在省城的大学进修,虽然没有毕业,但是费用却是最先交齐的,所以照样拿到了毕业证,今后升职便有了保证。
在当前的中国,当一个单位的终极目标是搞钱的话,不管它的名字有多么神圣,干出的事情肯定不那么光彩。
杨翠云和大奶妹是从社会上招的,手续还没有办完,只能退回到社会。
离开警校的那天,杨翠云哭得跟泪人似的,谁也劝不住。
她、她的家人的巨大的希望已经成为泡影。
她曾经是警校救下的一个苦命的女孩、一个被男友伙同同乡轮奸的打工妹,现在又被警校所抛弃。
哪里才是她的出路?
大奶妹立了大功,又有特殊技能,本来可以酌情留校。
但是,她的名声不好,靠山已经垮台了;立功报告又是秘密递上去的。
此事的当事人一个被死刑,一个被控制,别人并不知情。
甚至大奶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