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游艇上穿的那一身已经在那昏天黑地的初次尝试时被洛闻婴给撕了,这是一身新衣服。
穆劲琛把上衣脱了,露出了紧实的上身,甚至是有点想把裤子一起脱了,但想了想,有些事还是留给待会让洛闻婴亲自帮他才更有感觉。
男人顺着往里,发现洛闻婴没在床上,她平时喜欢躺着晒太阳的飘窗上也没人,“洛洛?你在洗澡吗。”
浴室的灯没亮,但里面有水声,穆劲琛在门口站了几秒,里面没有人回应,他便直接拧了把手推门进去了。
里面水汽氤氲缭绕,显然洛闻婴的水放得很烫,她喜欢一切高温的东西。
潮湿的空气和模糊的视线给浴室这种本就引人遐想的场所增添几分平日里不曾有过的神秘感,尤其是那隐在朦胧雾气之后若隐若现的漆黑蛇尾,从浴缸的一端伸出来,懒散地搭在那,盘错的尾巴粗壮,一看就极具力量感,像是热带雨林最深处蛰伏的野兽。
地上有积水,是从浴缸里漫出来的,因为花洒没关,热气源源不断地冒出来,穆劲琛赤足走近了这正在休憩的巨蛇。
洛闻婴的上肢沉在水里,那满头的暗红长发舒展散开,她没穿衣服,连同信息素阻隔贴在内的所有束缚物都被她扯了。
男人伸手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洛洛?还在难受吗。”
刚出水的洛闻婴身上冒着热气,她半边身子浸在水下,水体通透,能看清水下的光景,穆劲琛的眼神流连,洛闻婴的肤色是冷调的苍白,这是见月类腺体比较独有的特征,不受温度影响,怎么烫怎么热都不会变色。
女性Alpha的特点除了上肢相对纤弱之外,与男A最大的区别之处在于胸部的体脂率普遍偏高,而且这种指数不怎么容易通过高强度的运动降低,所以从前在雇佣兵训练,即便是最热最脏的时候,女A们都不怎么会脱衣服,就算要脱,也会保留束胸,否则跑动起来非常影响发挥。
即便是穆劲琛,也鲜少见到洛闻婴真正无所遮掩的样子。
洛闻婴半睁开眼,睫毛沾了水湿漉漉的,“我感觉,晚一点可能还是需要打一针抑制剂,不然有点反反复复的。”
穆劲琛的呼吸逐渐粗重,看了眼水下与她腰腹连接的蛇腹,上面的鳞片光滑整齐,尚且还没有要翻起来的征兆,藏在鳞下的东西也还在平稳沉睡,这证明洛闻婴的情绪还算稳定,并没有到不受控制的地步。
“打什么抑制剂,对身体不好。”穆劲琛伸手探入水中,在蛇鳞上轻抚着,水温比他的体温要高,男人隔着氤氲水汽盯着她的眼睛,满眼的兴致盎然地舔着唇角说:“我还想要。”
龙舌兰信息素在充满湿气的浴室里发散,洛闻婴半寐的瞳孔因为这几个字开始变得深邃,穆劲琛手下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沉寂的巨大蛇尾已经阴森森地爬到了他的身后。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男人被忽然暴起的尾巴卷住腰腹凌空带进了水中。
热水漫过脖颈漫过头顶,浴缸不算大,穆劲琛被卷进来后洛闻婴就直接立起了上身,如一只即将扑食的巨蟒,将自己的猎物牢牢控制在了水下。
这点肺活量对于他们这种训练有素的猛兽Alpha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当初的水下闭气,连不及格的羽鹫起码都能憋上个五六分钟。
蛇尾交错着缠住中间的猎物,一寸寸摩挲碾压,穆劲琛被卷压在其中,这一瞬间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他抱着最近的一截蛇尾,然后泛着粉色的手臂朝洛闻婴伸过去,吃力地将人抱住索吻,“亲亲我,要,亲我。”
洛闻婴抱着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穆劲琛的体温状态,她冰凉的嘴唇贴近他,一边亲吻着,一边模糊不清地呢喃道:“你又升高了一度,好舒服。”
原本是洛闻婴在低头亲吻小狼,但她是海蛇,即便肢体力量再强悍信息素压制力再霸道,蛇信子也是天生不如黑狼生得厚实有力,交缠之间终究是穆劲琛的热情占了上风,大狗一样在口腔舔吻,洛闻婴被吻得很舒服,蛇尾稍稍松开了些钳制。
得到了这一点点微弱的活动范围,小狼便急不可耐地继续向她呈现着自己的热情,他坐在她的尾巴上,探寻着自己能承受的极限。
上面的花洒一直都没有关,水流一波波漫出去,又再源源不断地补充进来,浴缸里的水体荡漾着,始终保持着盈满的状态。
某一个时刻,洛闻婴的瞳孔在剧烈收缩,受到刺激的海蛇应激弓起了腰背,她一把擒住穆劲琛的脖子拉近身前,在那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以作安抚,下一秒,毒蛇的尖牙就在小狼髓脉最贲张的时刻,刺破了他颈间的皮肤。
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只刺破了最表层的皮肤,这点伤痕放在平时对于皮糙肉厚的美迪斯黑狼来说不要半个小时就能自己长好,但现在他的状态特殊,各项感官都已经被逼到了极致,受不得其他任何一点其他的刺激。
作者有话说:
心里瞎慌,今天能过吗
疯狂为下一本的强取豪夺试探底线哈哈哈
第64章Chapter64
◎蛇与小狼狗◎
海蛇的毒液随着破碎的皮肤渗了进去,量很少,但足以起到效果,穆劲琛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受到了影响,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更加敏感了。
也不知是回到了家里对隔音有信心,还是完全不怕隔壁的危月会不会听见,又或是真的已经完全无法抑制抵抗这刺激,穆劲琛的声音比之前在船上的时候还要更加高亢。
洛闻婴在他脖颈间轻咬,髓液顺着滑落,她带在嘴里又再去亲他,就像是口中含了一口龙舌兰气味的温酒,交缠在唇齿间,穆劲琛仰着脖子,喉间不自觉地往下咽着。
“让你休息会,好不好。”洛闻婴摸着他湿漉的狼耳朵,气息不太平稳地说着。
穆劲琛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只要稍缓攻势,黑狼很快就从这狂风暴雨般的致敏毒液中找到了适应的节奏,心跳的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两人的嘴里全是烈酒的味道,那是穆劲琛信息素的味道。
缓过劲来的小狼马上就找回了状态,极致敏感的皮肤也成了助兴,他亢奋极了,沾了髓液的手有些滑腻,搂着洛闻婴的脖子,将烈酒的香气抹在了她的腺体上。
雨过风停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浴室的积水已经全部流进了下水道,大床上的两个人都没什么睡相,交颈叠卧在一起,床单和盖毯都是皱巴巴的。
洛闻婴的瞌睡向来很好,尤其现在还在易感期,她睡得很沉,趴在被褥里,盖毯只遮到了后腰处,脊背的优美线条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穆劲琛早上是被太阳给晃醒的,因为昨天闹得太晚,忘了拉窗帘。
晨阳照射进来,能清晰地看见洛闻婴的后背上很有几处抓痕,不深,但有些凌乱,全是他昨晚情动时难以自抑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