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时祐还想说什么,陆以承就托住他的后颈,舌尖抵了进去。
&esp;&esp;声音又没有了。
&esp;&esp;陆以承吻得有些急迫,或许是真的太久没有亲密,jas是beta这件事情打破了他最后的坚持。
&esp;&esp;时祐被他亲得没力气,承受着吻,还有克制着不发出呜咽,或者是太大的嘬吻声。
&esp;&esp;林洋就睡在不远的隔壁,偷偷摸摸干这种事情,时祐脑子都要炸掉了。
&esp;&esp;他热得浑身泛红。
&esp;&esp;已经不知道亲了多久了,陆以承居然真的只是和他缠绵的亲吻,其他事情并没有多做。
&esp;&esp;他在中间好心地给时祐一个换气的机会,随后在被窝里,朝他笑了一下。
&esp;&esp;时祐被吻得晕乎,确实好久没亲了,一个吻就让时祐控制不住自己。
&esp;&esp;视线渐渐适应黑暗,他终于借着零星的光,看清了陆以承的脸。
&esp;&esp;男人的眉骨十分优越,凝视一个人的时候,漆黑瞳仁深情专注。
&esp;&esp;笑意里带着点散漫,但又和平时一样,这么看着的时候,时祐便觉得心跳盖过了任何感官。
&esp;&esp;他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面容,很清晰,只有他一个人。
&esp;&esp;时祐一下子超级心动,害羞的话也不再吝啬地脱口而出。
&esp;&esp;他搂住陆以承的脖子,吻吻他眼尾的折痕,压着声音小声地说:“我心跳要跳出来了,老公。”
&esp;&esp;淅淅沥沥的雨声还在外面下着,天色是清灰的,四周都静悄悄的。
&esp;&esp;陆以承被一声“老公”叫得喉咙有些干涩,他低头与时祐额头相抵,哑声道:“你自学能力真的挺强的。”
&esp;&esp;他笑道:“叫老公都学会了,那你预习了叫老公的后果吗。”
&esp;&esp;时祐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陆以承就追着他的嘴唇亲了过来。
&esp;&esp;那双大手也变得不安分了。
&esp;&esp;时祐“轰”地一下,感觉自己烧起来了,他手脚有点蔫,上前慌慌张张阻止陆以承。
&esp;&esp;“啊……唔……别碰我了!”
&esp;&esp;“你真漂亮。哪里都是香的。”
&esp;&esp;“呜呜呜你别说话了……林洋要被你吵醒了……”
&esp;&esp;隔壁压根没睡着的林洋:“……………”
&esp;&esp;隔壁床林洋猫在床上,用被子捂住整个身子,物理强制屏蔽,尤其是耳朵和眼睛,心里已经在狂骂了。
&esp;&esp;真他妈天煞啊。
&esp;&esp;明天死都不会住这了,买都要去伦敦买套房。
&esp;&esp;—
&esp;&esp;昨晚刺激禁忌的爬床反而让时祐冷静下来,更加全心地投入科研工作。
&esp;&esp;确实人还是要尝尝甜头的,昨天腻腻歪歪的吻让两个一个多星期没亲密的情侣充了电似的,干劲满满。
&esp;&esp;只是大早上林洋就收拾行李骂骂咧咧的走了。
&esp;&esp;“我觉得洋洋肯定是发现了。”
&esp;&esp;时祐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茶水间倒水的时候和陆以承小声地说。
&esp;&esp;陆以承和他保持着友好的ao距离,面色沉稳,语音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同事——
&esp;&esp;——说出的话倒是天差地别:“发现正好,我可以每晚都来了。”
&esp;&esp;时祐被他这不要脸的话惹得脸红,正想说什么,被却后面上前的同事抢先一步:“hey,,麻烦这边,紧急求助!”
&esp;&esp;陆以承“嗯”了一声,放下水杯走过去了。
&esp;&esp;学术会议是在行程的后几天,前面的日子时祐和陆以承都在实验室,u大的科研组和他们合作研究一个会议阶段的新概念。
&esp;&esp;这里都是各自领域的大佬和天才,国内的新加入合作的研究生其实很难在这方面占据比较主导权,可陆以承却很好地做到了。
&esp;&esp;第一天的大型组会,他就以清晰的逻辑和近乎毫无瑕疵的宣讲获得了一致的好评。
&esp;&esp;逻辑清晰,英语流畅,alpha从容冷静地回答了台下尖锐的问题,情绪内核稳定到可怕。
&esp;&esp;他无疑是个能力极强的科研精英,专业能力毋庸置疑。
&esp;&esp;连看上去死傲娇的jas都经常称赞他,也和张北函一样叫他“陆哥”。
&esp;&esp;时祐在这里倒是没有特别多的事情要干,他和艺术学院那边开了几次会,交流了一下想法,没事了后就跑到这边项目组来,坐在实验室外面自己写着paper。
&esp;&esp;可能是因为忙,也可能是交流实在是太少太少,加上刻意为之,他和陆以承看上去真的超级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