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蒙德的酒业产量庞大,想必骑士团也很乐意为自家的老板们找到售酒渠道。
&esp;&esp;早点问完,晚上我想去那家天使的馈赠看看情况,也许会喝几杯。
&esp;&esp;她知道自己酒量很好,但该带人还是得带人,万一阴沟里翻船了呢?
&esp;&esp;流浪者没做声,只是一脚踹醒了两个愚人众的其中之一。
&esp;&esp;哀嚎声和讨饶声顿时大作,二百摇着头关上通向会客室的门。
&esp;&esp;啧啧啧,这凶残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缓缓?
&esp;&esp;低头写了半小时的信,她揉着脖子发呆,视线虚浮的落在浅黄色丝绸窗帘上。
&esp;&esp;罗莎琳似乎非常喜欢浅黄色,虽然她自己不穿这个颜色的衣服,但生活用品很多都会下意识选择这个色系。奶呼呼软绵绵的,与她强势高傲的作风天差地别。
&esp;&esp;愚人众在蒙德不受欢迎似乎也与执行官的行为有关,据说罗莎琳在西风大教堂门口动手打了佯装成普通人的风神。
&esp;&esp;这个么二百摸摸下巴,表示不加评论。
&esp;&esp;站在外交使节的角度上看罗莎琳此举极其不理智,泄私愤的比例约摸着占了百分之九十九。如果说至冬大军压境彻底包围了蒙德城,冰之女皇就在背后,狂一些也就狂了,反正后面还有更狂的。
&esp;&esp;但是愚人众孤军深入,执行官单挑魔神?
&esp;&esp;二百不再摸下巴改为揉脸哪怕看上去怂兮兮的水神芙宁娜也不能小觑啊,她身边的那维莱特看脸就知道很能打!
&esp;&esp;也许他们之间确实隔着深仇大恨吧,但罗莎琳已经去世几年了,再讨论这些毫无意义。
&esp;&esp;外面的窗户上响了一声,没多久房门被人敲响,流浪者压根就没打算等房间主人出声,直接开门走进来。
&esp;&esp;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很想笑但又努力忍住。
&esp;&esp;嗯你这是听到什么好消息啦?她好奇的不得了,扔开笔和写到一半的信,挤到少年身边用肩膀撞他,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呗!
&esp;&esp;咳咳!
&esp;&esp;流浪者的嘴角几次上翘,实在难压。他侧眼看了二百一会儿,收回视线:怎么?心疼你的大英雄恩公了?
&esp;&esp;啊?她足足花了五秒钟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谁。
&esp;&esp;不是,这个称呼好别扭啊!
&esp;&esp;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怎么这么怪呢?少女干脆挤着人偶少年靠在他肩膀上:你说的谁啊?没听说过,好像不认识呢。
&esp;&esp;空气中的酸味重到无法忽略的程度,二百担心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蒙德城居民怕是很难从杂货铺买到醋全都被人喝光光啦!
&esp;&esp;哼,流浪者从鼻孔里吹出冷笑,你的好恩公,稻妻的大英雄,终于从沙海流浪到了枫丹。然后因为他那只宠物馋嘴吃了水神蛋糕的缘故被关进梅洛彼得堡。
&esp;&esp;足足过了一分钟。
&esp;&esp;二百:额,是我听错了吗?
&esp;&esp;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这事儿她已经知道很多年了,唯独没想到居然能有哪位领袖想出如此儿戏的托辞。
&esp;&esp;好吧,儿戏就儿戏,反正肯定没人敢当面询问证实。
&esp;&esp;好吧,对不起,我有点想笑。二百毫不客气的嘲笑起此刻身在梅洛彼得堡服刑赚特许券的旅行者,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流浪者低着头也在笑,但他不出声。
&esp;&esp;那家伙,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体质啊!走哪儿都被通缉,最后还真进监狱了!
&esp;&esp;虽然知道这里面必然另有隐情,但架不住这个理由格外搞笑。不是笑点高低的问题,而是只要想到欧庇克莱歌剧院严肃的审判上突然冒出这么个奇葩,二百就忍不住嘴角上翘。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写信给那维莱特先生抗议他苛待稻妻的英雄,真想知道最高审判官收到信后会是什么表情!
&esp;&esp;见她都快笑背过气去了,流浪者表情古怪:有这么好笑?幼稚!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