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其他人我不了解,但是宋积云我了解。”
霜降将镯子还给她,“娘子,婢子不需要。”
“就是……您走的时候带上我!”
姜时窈看向她。
她捏了捏指尖,“娘子缝里衣的那日,世子来了,你藏里衣时把路引掉了,婢子看见后塞了回去。”
霜降举起双手誓,“婢子现在就是娘子一条船上的人!”
“您这么聪明都被害成这样,我、我就更没有活路了!”
姜时窈张了张嘴,然后把那日佘二娘说给她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出去的日子不一定有这里的日子好。”
霜降斩钉截铁,“娘子都不怕,我更不怕了!”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等着我!”
大街上,太后寿辰的喜庆还没有散去。
每日到了晚上,灯会不断,烟花不断。
煞是一派繁荣景象。
周从显骑着高头大马站在路口上,藩王,使臣都在京中,现在所有的官兵都是连轴巡逻。
家中姜时窈的事儿着实蹊跷,可他现在无暇顾及。
魏寻靠近世子低声道,“世子,京司衙门那边儿说,又累死了十几个劳工。”
太后过生辰,举国欢庆。
也劳民伤财。
一群小乞丐唱着几句词曲儿追逐打闹从闹市而过。
谁也没有当做一回事。
但是这曲儿越唱人越多,不少的戏楼也开始挂牌子开戏。
周从显,“这什么曲子。”
魏寻挠了挠后脑勺,“属下也没看过这戏,只听别人说一出情戏。”
周从显摇了下头,没有放在心上。
“再去驿馆那边看看,最近那个使者出入频繁别生出什么事来。”
“是。”
太后的生辰过后,没有几日就是宋积云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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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虽然不能大操大办,但是有大哥和母亲的陪同,她也觉得够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英国公府现在所有人都当姜时窈是个疯子。
用不了多久,姜时窈就会和卢姨娘一样,悄无声息地死去。
“小姐,吴婶儿来了。”
宋积云以为吴婶儿是来送好消息的。
吴婶儿恭恭敬敬地行礼,“小姐,里面说,这两日姜娘子十分安静,只是在绣房刺绣,什么也不做。”
里面,就是宋易堂安插在里面的人。
宋积云不知道是谁,大哥也不告诉她。
怎么搞的!
她气得咬牙跺了一下脚。
“大哥呢?”
紫苏立刻回道,“大公子还没回来。”
宋积云愤愤道,“怎么这个关头还在宫里!”
说着她转而看向吴婶儿,直接下令,“告诉里面的人,不要这么磨蹭,直接杀了就行!”
吴婶儿低着头不敢应。
宋积云一把将吴婶儿推开,“你哑巴了吗!”
“云儿。”
宋母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自她上次在周家病后,身体就差多了。
大哥也警告了她,不允许再在母亲的面前乱说,母亲现在的身体里不能再受刺激了。
宋积云看到宋母进来,立刻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