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萨卡斯基:“北海的酒?”
&esp;&esp;希奥玛拉点点烟灰缸,给他添酒:“我记得是你和波鲁萨利诺的故乡。”
&esp;&esp;“啊。”
&esp;&esp;乌塔:“希奥玛拉中将!少抽点!卡普先生!您也说说她!”
&esp;&esp;希奥玛拉举手投降,把剩下半截捻灭,顺手夺了萨卡斯基嘴里的半截雪茄:“有小孩儿,注意点。”
&esp;&esp;萨卡斯基想反抗的,可是她那边有三个老头,萨卡斯基就不想反抗了。
&esp;&esp;除了火锅还有饺子,几个人坐在一起包饺子,五胞胎教几个老家伙,乌塔问他们要不要拍照,“给库赞先生看,告诉他他错过了啥。”
&esp;&esp;泽法拍大腿:“阿图你说的对!”
&esp;&esp;希奥玛拉扒拉出胶卷和相机,孔雀嘟囔着好像给前男友展示自己过的多好一样啊……乌塔说你别管,让这群男人作就行了。
&esp;&esp;一笑的表情一言难尽,他小声问次男:“老夫这算现任?”
&esp;&esp;
&esp;&esp;七十二
&esp;&esp;希奥玛拉往新世界扩张,扩张之前罗拿着一百颗海贼的心脏说要当王下七武海,希奥玛拉拿着锤子一颗一颗砸烂,摆手:“阿图,带他登记。”
&esp;&esp;罗的脸色很苍白。
&esp;&esp;希奥玛拉咬着烟说:“拍完照赶紧走,战国爷爷一会儿就过来,我也赶紧撤。”
&esp;&esp;罗:“希奥玛拉小姐,琼学姐说我变强了,您觉得呢?”
&esp;&esp;希奥玛拉捏捏他的手臂,放下,吐出一口烟:“够收拾多弗朗明哥了,别打死,有用。”
&esp;&esp;罗眼睛蹭蹭蹭亮了:“好!”
&esp;&esp;希奥玛拉走上船,说出发,半小时,战国的电话就过来了,问罗去哪儿了,希奥玛拉:“拍完照留底就回去了,我说了今天出发巡视新世界,您忘了?”
&esp;&esp;“希奥玛拉,罗西南迪怎么样了?”
&esp;&esp;“我不知道,没见到,您也知道,我是真的忙。”
&esp;&esp;“玛拉中将!后方发现船队!”
&esp;&esp;“海贼还是平民?平民让他们过,海贼让他们沉。”
&esp;&esp;“是、是世界政府的船只!”
&esp;&esp;希奥玛拉坐直:“天龙人还是cp?”
&esp;&esp;“好像是cp……”
&esp;&esp;希奥玛拉躺回躺椅:“无视,如果敢上船就打沉底。”
&esp;&esp;好帅!“是!玛拉中将!”
&esp;&esp;希奥玛拉拿杂志盖住脸,她们是去赌场的,黄金城德索罗号,根据多弗朗明哥那里来的情报,随身带点海水总是没错的。
&esp;&esp;希奥玛拉坐在赌桌前,见闻色开到头,无往不利,喊着外面的人一个个进来拿钱。
&esp;&esp;卖花的女孩儿拿着筹码,不可思议地看着希奥玛拉,希奥玛拉说:“去赎身吧,然后回家。”
&esp;&esp;女孩儿眼底有泪花子:“我没有家了。”
&esp;&esp;希奥玛拉顿了顿,又给了她一个筹码:“那就自己建一个。”
&esp;&esp;乌塔在招呼人群:“孩子、女性、身上没有案底的可以来,先拿钱登记,稍后统一安排工作!”
&esp;&esp;希奥玛拉喝茶,坐在赌桌前,让其他海兵也去赌,五胞胎一个比一个流氓,踩桌子二郎腿,大呼小叫接着唱歌接着舞。
&esp;&esp;乌塔:“……”
&esp;&esp;五胞胎:“阿图我们来穿旗袍吧!”
&esp;&esp;乌塔:“没空!去立路牌啊你们!”
&esp;&esp;希奥玛拉:“急什么,不急,慢慢来。”
&esp;&esp;乌塔敬礼:“是!希奥玛拉中将!”
&esp;&esp;希奥玛拉抽烟,烟雾弥漫,却模糊不了她的伤疤,谁都知道那道伤疤是什么,是她打败白胡子的证明,她得到了伤疤,也得到了胜利。
&esp;&esp;她的脑袋现在有一百亿了,还是她自己悬赏的自己,这比所有人出价都高,但是这个赏金至今没有人拿到。
&esp;&esp;“贵客啊,贵客。”吉尔德·泰佐洛拍着手掌,笑容宽和,“女战士玛拉,真是贵客,不知道来我这里是打算做什么?”
&esp;&esp;“来赌,不行吗?”
&esp;&esp;“当然可以,但是——”他看那些被黄金困在黄金城的人,“这么大方,把赢来的钱都给别人没事吗?”
&esp;&esp;“我乐意。”希奥玛拉扔给他几个筹码,“赏你了。”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