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身压下,几只手指探进衣服里,弹琴似的在外面点点按按。外面早就?已经湿漉漉一片,她借着水痕伸进一根手指,里面更灼热些,湿滑,又紧又暖。
似乎是好奇,她曲起手指揉按,江鹤吟软倒在床上轻叫出声,于是另一只手又向上抬,手指塞进他的口腔搅动,夹起他的舌头玩。江鹤吟流出更多眼泪,呜呜咽咽的哭声从喉咙里流出来?。
真?好听,时与想,真?好玩。
她又加进一根手指,有点紧,江鹤吟好像不舒服,身体一僵却又放松下来?,于是时与俯身,奖励一般亲吻他的耳垂,她说:很好,宝贝,很乖。
于是江鹤吟更配合,他皮肤很白,身上蒸腾起一片晕红,看得出是一道非常美?味的菜。
有些汗湿的头发搭在身上,颈后?的腺体被盖住,但时与不用看就?知道它在哪里。
有点忍不住,一定?要等前菜上完吗?
她将手指拔出来?,透明的液体粘在上头,膝盖向前顶住江鹤吟腿间。
江鹤吟又呜咽一声,时与看着自己?的手指想,也不一定?吧,为什么不能先尝?
他好香啊。
他好香啊……
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
时与嘴巴张开,脸上和江鹤吟是如出一辙的红晕,舌尖舔过?尖厉的犬齿,江鹤吟轻轻喘息,湿漉漉的眼睛向后?看她。
血腥味溢满口腔,时与咬上他的脖子。
皮肉被撕扯开,牙齿深深陷进去,听不见也看不见,只剩下舌头上的味蕾还在兢兢业业。
时与说:“江鹤吟,我好饿啊。”
兄弟你别香了
时与以前吃东西常遇到一种情况:闻起?来觉得惊为天人,而实?际真吃到嘴巴里味道却只能算平平无奇甚至令人失望,这?种就是超级糟糕的体验,万幸江鹤吟并不是这?样。
他品尝起?来与想象中一样香甜,美味到令时与觉得不该就这?么粗鲁地囫囵吃下去。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对自己?口?中的食材升起?敬意,她吃江鹤吟,就好?像她当初第一次吃到真正从水中、从土里长?出来的食物?那样,然?而他与以往食物?的口?味都不相同……具体也不知?道该怎么讲,只觉得应该更郑重地对待,比如?吃之前先焚香沐浴,吃的时候再鞠个躬,西装革履品尝。
她将嘴巴松开一点,舌头舔过从伤口?流淌出来的鲜血。
肚子咕咕叫,她好?急切,但没再像一开始那样莽撞地贸然?去咬,血液缓缓流下,她等在一边,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吞咽。
江鹤吟微弱的惊叫和哭泣声与餐厅中的背景音乐无异,他身体一直不停细颤,肌肉痛的抽搐,偶尔也自己?费力扭两下身体,但毫无疑问挣脱不开时与的束缚。
他摸起?来触觉非常柔软,或许oga的身体就是这?样,这?很?舒服,也很?好?玩,于是她又把江鹤吟的身体翻过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手指在他身上划过,本来想尝尝脸颊,但信息素太香了,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将脸埋在他脖颈间,张开嘴撕扯他的锁骨,他好?嫩,不费多少力气轻易又咬出血。
江鹤吟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般很?信任人,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但这?次不同,他痛的没力气,分明连拳头都握不紧,但还是抬起?腿想把她往旁边踢。
时与想,他的腿应该和手一样被绑住才对。
还能抬起?腿就已经很?了不起?,要说再踢她,那力气就一点都不剩,时与甚至觉得这?点力度都踢不飞一只蚂蚁。手扶上他抬起?的腿弯正要帮他将双腿好?好?归位,时与突然?改了主意。
忘了,她想,怎么只吃想吃的东西去了,这?里还有前菜的忘了尝一尝。
头好?晕。
江鹤吟害怕得几乎动不了,痛得呼吸不上来。他身前锁骨和肩上被撕扯开一大?片,颈后腺体上有深深的血眼?,还好?没咬到动脉,但依然?流了很?多血,非常多,开始时还是温热的,现在粘在破损的衣服上又凉又黏,他怀疑自己?的血会在alpha的床上一直流干。
他会死吗?
为什么啊,怎么这?样。
时与的样子很?吓人,她看向自己?,除了食欲之外没别的情绪,黑洞洞的眼?睛像注视猎物?的捕食者一样无喜无悲。偏偏自己?身上已经全是她的味道,信息素像注入的毒液,他本能想向她靠近,他想要时与的爱抚。
时与抬起?他的腿,好?痛,他知?道oga在床上吃点苦头是家常便饭,但是从来没人说是这?样的,他不想做了,他会死掉,好?想逃走。
好?痛,他哭:“呜……时与……”
“时与……”
哀鸣声像小猫叫唤一样可怜,但稍微移动一点都会被拖回?原处,动不了,时与压着他的手像铁钳,好?痛,浑身都好?痛。
他一直哭到自己?完全没了知?觉。
——
“稀客。”苏道之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姿态放松,笑意浅淡,“好?久不见,江指挥官。”
她的对面是通讯器投下的模糊虚影,虚影与她差不多的年纪,身形很?魁梧,留了一头银白色的及肩长?发,整个画面好?像做了些处理,不像平日里看得那么真切。
苏道之笑得没什么诚意,她是头狡猾的狼,江图南不那么喜欢她,也并不愿意与她客套太多,眉头微皱,只言简意赅重复起?自己?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