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了哦”生生把定位夹夹在他耳朵上面。
陈亦程将眼睛闭上,不愿她发现是靠太近而红的耳朵,努力避免眼前刺激的一幕。
但眼睛闭上周身的感觉却像指数爆炸一样的放大了,鼻尖盘桓的全是她的味道。
她今天没有喷香水,身上只有干净清新的栀子花沐浴露味道。好像还参夹了茉莉花味,她去花园沾上的吗?
一切在平时容易忽略的旁枝末节细微感官都在猛力冲击他。
陈亦程觉得自己被她放在了显微镜下面翻看,谨慎放缓呼吸,让生生轻轻流过他。
满脑子都沉浸于非非之想时,听见她说“好了。”
陈亦程拿过她桌面的小镜子,参详自己新的耳洞,钢针戳穿了他的身体。
和她一样拥有崭新温热红胀发烫的洞。
“这边再打一个?”
生生透过镜子与他对视,两人视线在镜子里盘互交错。
“嗯。”
生生转到另一边给他仔细消毒耳朵,陈亦程目光随着她转。
他看到生生左边耳垂上有一颗痣,她小时候还没有这颗痣,是她什么年纪长的呢。
对熟悉事物的掌控力在下降,起心动念对她说“你耳垂上有颗痣,都说耳垂上有痣的人有福气,给我在那个位置打吧。”
陈亦程目光如炬的注视燃烧她。
“给我沾沾你的福气。”
热切的目光配上这种说辞,她脑袋里只有顺从这一个选项。
“那你摸一下确定位置告诉我,我自己看不到具体点位。”
程亦程轻轻的摸上她耳垂,大拇指摩挲那颗痣,女孩子的耳朵在他手里珠圆玉润精致小巧。
两个人互相摸着对方的耳朵,像两只互相舔舐对方相依为命的小兽。
“这里。”
当小时候象征永远跨不过的那道沟壑,被她打破,穿过。隐秘的掌控欲在指尖施展,钢针行行密密扎坏,难以言说的刺激,满足。
陈亦程拿过桌面的化妆镜看着四个新生的耳洞,其中有个和生生耳朵痣位置一模一样的耳洞。
“这里还有一个钢针。”
生生一脸离谱的看他无语道“对呀,因为我自己打了一个所以还剩一个啊,陈亦程你是不是有病啊。不痛正常人也不会一次打这么多个,而且一边多一个好非主流。”
哪知程亦程用腿把她圈在桌子和怀里之间,不让她离开,耍赖的双手撑桌子,身体前压,仰头望她,注视着她的眼睛。
“打了呗,反正扔了也是浪费。”
生生不自然的偏过头“那给你打耳廓皮怎么样。这里可能会有点痛,有毛细血管。”
“你打左边。”
靠近心脏。
生生提起十二分精神在光下仔细避开他的血管,抬腿跪在椅子上靠在陈亦程的大腿边,手肘压在他肩膀上平衡借力,紧紧贴近着他耳朵一丝不苟的操作。
还是出血了,生生见血沿耳朵流出来,急急忙忙去拿棉签擦拭。
一着急裤子被椅子把手勾住。
没跪稳朝地板栽下去,陈亦程赶忙拉她,两个人一起重重的倒在地上。
刚刚收拾好试卷书本洋洋洒洒飞落一地,盖在她们身上。
“嘶!陈亦程你干什么!磕到我了”
“你都掉下去了我能不捞你吗。”他马上拉开她的衣领紧张的检查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