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璃那:“?”
&esp;&esp;宫治果断滑跪,并试图再来一张。
&esp;&esp;璃那疑惑地看了他好几眼,又走了好一段,来到了馆内海洋主题的游乐区,她才一把两人拽到了海洋球堆里。
&esp;&esp;璃那拉着人,靠近他的耳朵,小声问:“你怎么了?吃坏东西了?”
&esp;&esp;这是璃那能想到的,最靠谱的解释了。不然为什么宫治这么殷勤,又这么怪?
&esp;&esp;宫治还真的因为她的问话思索了一下今天都吃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璃那是被他的反常给吓到了。
&esp;&esp;“没事。”他只好这么回答。
&esp;&esp;璃那不信,“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esp;&esp;少女狐疑地拉开和宫治的距离,直视他的眼睛,缓声问道:“那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劈腿?还是说我们今天是‘最后的晚餐’,玩痛快后就要分手?”
&esp;&esp;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嘛!
&esp;&esp;——她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esp;&esp;宫治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保证,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esp;&esp;璃那又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点点头,“那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但是你要保证,之后不会像刚才那样奇奇怪怪的了哦?”
&esp;&esp;明明是被误解了用意,宫治竟然有点诡异的高兴——你看,璃那现在都会向他提要求了,这怎么不算是一种进步呢?
&esp;&esp;下一秒,璃那的话如同冰冷的箭一样,射进了宫治已然千疮百孔的心。
&esp;&esp;“简直像宫侑上学期偷吃我的菠萝包那会儿一样。”心虚又诡异的殷勤。
&esp;&esp;宫治:“……”
&esp;&esp;得,不止没开窍,还没意识到约会的时候,不能对男朋友提另一个男生。尤其是这位男性,还是她从前有过微弱好感的对象。
&esp;&esp;就算她现在觉得这位曾经有过好感的对象就是个年龄最多三岁的小朋友也不行!
&esp;&esp;宫治:虽然我上位的手段很难评,但也是要宣示主权的。
&esp;&esp;“约会的时候,就不要提阿侑那个排球笨蛋了吧?”他说着,眉眼都低落地垂下来,语气也不是那么强硬,反而透着点示弱的意思。
&esp;&esp;璃那一下子就心软了,“好好好,听你的,我的错,不管宫侑那个笨蛋在干嘛,我们玩我们的呀。”
&esp;&esp;宫治这才笑了。
&esp;&esp;计划通
&esp;&esp;此为第四计,示“敌”以弱。至于为什么是“敌”,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恋爱攻防战”吧!
&esp;&esp;但这招也有后患,那就是璃那看他的眼神也变成了——啊,我们家年仅五岁的,不想好朋友有其他朋友的宝宝!
&esp;&esp;宫治听着璃那说话时不自觉增加的各种“呀”、“呢”、“哦”语气词,深深地郁卒了。而且他知道,就算提出不要这么说话,璃那表面答应得好好的,心里也会想:
&esp;&esp;哎呀孩子害羞了那还是顺着他一点吧,啊啦真可爱呢——
&esp;&esp;以上所有招数近乎通通宣告失败,宫治缓缓:“……”
&esp;&esp;“算了,就当是普通的出来玩也挺好的……”说是这么说,眼底的不甘心却似乎要跃出来一样。他又安慰自己,这算不算是变相地把璃那之前为了给他和宫侑补课而消耗的精力还回去呢?但转念一想,宫治又觉得这两件事根本无法相比。
&esp;&esp;因为璃那当初的用心宫治和宫侑都有目共睹,事后北前辈还特意找了他们兄弟,将璃那为了他们专程上门拜访说了出来。
&esp;&esp;——那是一种不带什么利己想法的行为,宫治觉得把璃那的作为和自己相比,都是对璃那的一种侮辱。
&esp;&esp;宫治:我真该死啊!
&esp;&esp;璃那这时候又一次注意到了宫治情绪的转变——这已经不是今天的第一次了,想必也不是最后一次。说来惭愧,宫治明明是想设计一次令人难忘的约会让璃那开心,但反而是璃那一直在有心地关照宫治的情绪。
&esp;&esp;宫治一想到这一点,就更丧了。
&esp;&esp;璃那不明所以:ovo?
&esp;&esp;怎么了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蔫巴巴小白菜了?她啥也没做啊?
&esp;&esp;就是什么也没做,宫治才觉得不行。
&esp;&esp;他丧丧地带着璃那离开海洋馆——他们没去看馆内的表演,买了纪念品就走了。拒绝动物表演,人人有责——去了同样是提前预约好的餐厅。
&esp;&esp;是一家老字号的小店,主营鳗鱼。宫治知道璃那喜欢吃鱼,是特意为她订的。当然,只要东西好吃,宫治根本不挑食,所以不存在委屈自己的可
&esp;&esp;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