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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1页）

&esp;&esp;他仍然有着油漆似的绿色头发和过于苍白的皮肤。但却不再大笑，整个人显得异常平静。

&esp;&esp;阿卡莎定睛一看，惊讶地在他脑门上发现了两个小洞——看样子，应该是超人热视线留下的痕迹。

&esp;&esp;难不成……

&esp;&esp;“他的脑叶被烧了。”

&esp;&esp;蝙蝠侠瞧出了新任助手的疑惑，随口一答，肯定了她心底的猜测。

&esp;&esp;“……”阿卡莎眯起眼睛，语气意味不明：“所以，现在的小丑是个白痴？”

&esp;&esp;蝙蝠侠身形一顿。

&esp;&esp;“差不多，”他说，“我们管理罪犯时，会用到这个办法——它很有效，彻底解决了层出不穷的犯罪行为。”

&esp;&esp;阿卡莎瞅他一眼。

&esp;&esp;“嗯，好主意，”她拳头紧了又松，笑眯眯地附和道，“让我在远离故土的其他平行宇宙，竟然还感受到了一点家乡的气息。”

&esp;&esp;蝙蝠侠略微皱眉，只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

&esp;&esp;但他也没再多想，只是通过对讲机例行询问道：“阿卡姆有任何异动吗？”

&esp;&esp;小丑完全看不出曾经的样子，他情绪稳定地回答：“哦，当然没有。请放心，这里一切正常。”

&esp;&esp;“好。”

&esp;&esp;蝙蝠侠略一颔首，挂断了通讯。

&esp;&esp;透过监控摄像头，阿卡莎扫视了一圈里面行动迟缓的罪犯后，又问道：“我能知道，烧脑叶的标准是什么吗？”

&esp;&esp;“所有罪犯。”

&esp;&esp;“什么罪犯？”阿卡莎仔细确认道，“我的意思是，不管是杀人放火，还是小偷小摸，他们的惩罚都是这个吗？”

&esp;&esp;蝙蝠侠沉默片刻。

&esp;&esp;“是的，”他再次重申，“这项措施有效地降低了犯罪率，从根本上遏制了悲剧的诞生。”

&esp;&esp;“嗯嗯，我懂，我对这个可熟了。”

&esp;&esp;阿卡莎想了想，好奇道：“所有人都同意你们的行为吗？难道就没人表示反对……我只是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

&esp;&esp;蝙蝠侠也不在乎她的态度，只说：“偶尔会有抗议活动，但全都是小打小闹而已。”

&esp;&esp;“噢。”

&esp;&esp;阿卡莎点点头，猝不及防地问出了她非常好奇的一件事：“这个世界的闪电侠在哪？”

&esp;&esp;气氛一时凝固。

&esp;&esp;蝙蝠侠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他死了，全因卢瑟的诡计。当时，我们没来得及救下他——”

&esp;&esp;“但我们为他报了仇。”

&esp;&esp;一阶段话疗失败

&esp;&esp;三天后。

&esp;&esp;哥谭，雨夜。

&esp;&esp;阿卡莎从睡梦中惊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稀薄的月色下，第一时间就不管不顾地掐着发白的手心凑到眼前仔细检查——

&esp;&esp;没有血。

&esp;&esp;干干净净的，一点杂色都没有。

&esp;&esp;阿卡莎瞬间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