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伸出去的下一秒,就被面前疯狂吞噬着她呼吸的手抓住,缓缓落在他胸口。
江砚辞在让温酒感受他失去控制的心跳声,可温酒自己又何尝不是。
同时,似乎是察觉到温酒的乏力,男人锁在她脖子的手松了松。
就在温酒觉得这场几乎摧毁她所有感官的亲吻结束时,江砚辞另一只滚烫的手也落在了她后腰。
“酒酒,抬头。”江砚辞轻声哄着,盯着温酒红润的唇眼底疯狂的占有欲犹如喧嚣的浪潮。
等了一会,见温酒依旧有气无力的靠在自己肩前,江砚辞轻声笑起来:“累了?”
温酒这些年的体力的确不行。
所以听到江砚辞的问题后,她义正言辞的“嗯”了一声。
她本以为自己承认,江砚辞就会放过她。
然而下一刻,江砚辞的手却落在了她下颌。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因为克制着力道导致手背的青筋越发清晰。
他充满力量感的手扣住温酒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边平复着呼吸准备下一轮的进攻,一边道:
“没关系,接下来把重心全部交给我就好。”
话落,他手掌稍稍用力,温酒的头就被迫扬了起来。
不等她控诉面前这人贪婪得过分的行为,她的声音就被江砚辞全部吞了下去。
夜风吹拂起蓝色的发带,飘飘摇摇,就如同此刻的温酒。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餍足的人抱着靠在怀中恢复体力的人,眼底一片旖旎的柔色。
看她温酒累成这样江砚辞心底有些许的自责。
但若是再给江砚辞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旧会这样做。
嗯,他承认自己对怀中的人上瘾,从身体到灵魂。
她的一切,都让他欲罢不能。
等温酒气息完全平稳了,江砚辞才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温柔的问:
“休息好的话,我们继续往前走?”
温酒磨了磨牙:“下次,我要给你带这个。”
她也要江砚辞尝尝这种感觉。
对于这点……江砚辞不觉得是惩罚。
他轻笑,“好~都由着我们温大小姐。”
温酒扬唇,开始屏息让江砚辞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她心里虽然很忐忑,一直频繁的在问江砚辞有没有到达目的地,但是江砚辞始终都很耐心的一遍遍再给她重复答案。
好在这一条路走过去只有一个小小的台阶,大大降低了温酒的恐惧。
几分钟后,温酒鼻息轻轻嗅了嗅,不可思议的说:
“好香!”
不止一种香味,但每一种都香得人直犯迷糊!
江砚辞看着她耸动的鼻尖,抬手将她眼后的丝带解开。
下一秒,在温酒面前呈现的画面简直让她垂涎三尺。
只见一辆辆装着各地特产小推车沿着青石板路蔓延到看不到的地方,辛香麻辣等各种味道一道道涌入温酒鼻息。
闻得她食指大动。
江砚辞看着她亮得可怕的眼睛,笑着:“去吧,都是各地最正宗的餐点师傅,不过每一个餐位尝个味道就行,不然我怕你吃不完。”
近百摊位摆在温酒面前,让她都快有选择困难症了,如果全部尝一遍,自己有几个胃也都不够造的。
不过,温酒从来不会为难自己,能吃多少吃多少,没尝到的以后再尝就是。
很快,温酒的身影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这边采采蜜,很快又飞到另一边。
偶尔吃到江砚辞会喜欢的口味,温酒就自然的将食物喂到江砚辞面前,等他吃完又奔向下一个地点。
等实在吃不下了,温酒才揉着自己圆圆的肚子,问:“为什么突然准备这么多好吃的?”
江砚辞牵着她的手,陪她走向另一边的森林小道散步消食。
“求婚礼物。”
“那,那枚戒指?”江砚辞那天要名分的时候给的戒指已经价格不菲了,温酒以为那就是求婚礼物了。
“那个是基本该有的,不算礼物。”
“而且,你不会觉得我的求婚太突然吗?”
虽然江砚辞的戒指已经准备了很久很久,只等着在合适的机会交给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