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这边跟着跑了一天的任务,午饭吃的是便利店的饭团,在车上赶了一份要交的报告,发了两封邮件。
&esp;&esp;虽说都叫她快点结束工作来,但谁都知道根本不可能啦——
&esp;&esp;正这么想着,粉发青年走出了隧道。
&esp;&esp;“欸——”新田明抬头,一下站起身:“怎么了?”
&esp;&esp;连续两周,周五晚七点,中央线的驾驶员都报告从新宿到中野一段撞到了什么。派工作人员去检查,一无所获。
&esp;&esp;在第三周,也即今天中午,一名死亡。从数学角度来说不断多,但算上给公共交通造成的影响,一下升级为紧急事件。
&esp;&esp;排班表上的人散落在各地,虎杖悠仁开了口:“我去,正好下午有个任务在附近,顺便。”
&esp;&esp;简直是天使。
&esp;&esp;作为高专的四年生,他过分可靠,无论是作为咒术师,还是作为人。
&esp;&esp;新田明再次体会到这点,此时此刻。
&esp;&esp;“解决了?”她睁大眼睛:“进去十分钟都不到吧。”
&esp;&esp;“哦,结束了。”虎杖悠仁扭了扭手臂拉伸肌肉:“总觉得新田小姐有些心不在焉,所以稍微努力了一下。明天是休息日吧,早点回去怎样?不用送了,我一个人可以回去。”
&esp;&esp;啊,是天使吧。
&esp;&esp;辅助监督和咒术师不同,永远位于任务二线,大多时候都在瞻前顾后,上传下达。
&esp;&esp;新田明已习惯做这些了,偶尔会觉得自己是在机械性地工作,但还是会有被触动的瞬间。
&esp;&esp;新田明:“谢谢!”
&esp;&esp;因为担心弟弟来到高专,但被安排在东京,还是相隔两地。做这份工作三四年,不止一次流泪,今天却是少有地,因为感动热泪盈眶。
&esp;&esp;“虎杖,”新田明认真道,“一起走吧!”
&esp;&esp;虎杖悠仁:“哈?”
&esp;&esp;辅助监督一起喝酒,少单独叫哪位咒术师来,这意味着认同。
&esp;&esp;一起喝了一个小时,席位上的人们都熟络了起来,自然聊到八卦话题,张安泰的“最爱”。
&esp;&esp;“还没有男友啊,明明这么可爱。说起来,咒术师工资很高吧。收入高,个子高,地位也高,近水楼台不挺好?”
&esp;&esp;“欸,你那是上个世纪的观点了,现在流行的是三优。对家人温柔,只对我温柔,对家计温柔。”
&esp;&esp;“还有一种是那个吧,3c,康佛塔布勒,康谬尼凯兄,科普瑞提夫。”
&esp;&esp;“哈哈,你的英语还是那么好笑。”
&esp;&esp;“这是重点?你们啊,”喝得半醉的男性用力放下啤酒杯,“就说说你们认识的哪个咒术师适合当男友?明显辅助监督——比如我——靠谱多了——!”
&esp;&esp;几人同时陷入沉默,辅助监督a子想了想:“确实……”
&esp;&esp;辅助监督b子反驳:“也不能这么说吧,还是有不错的。”
&esp;&esp;辅助监督c君:“我作为男性,给现在活跃的这几位排个名的话……第一是伏黑惠。”
&esp;&esp;a子摇了摇头:“太闷了。”
&esp;&esp;c君:“那叫稳重!稳重!”
&esp;&esp;e君:“一个男人夸另一个男人,不是同性恋,就是策士。”
&esp;&esp;c君:“伏黑惠这么好一孩子,我夸夸怎么了!怎么了!”
&esp;&esp;张安泰:“还有吗还有吗,我听说五条悟还不错?”
&esp;&esp;他说出这话,没想到众人的头和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一致地像是排练过。
&esp;&esp;“不行不行,五条先生绝对不行。”
&esp;&esp;“小点声,要是被听到了——”
&esp;&esp;众人一齐扭头,看向伊地知。伊地知本不打算喝很多,如今已趴在桌上,摘掉了眼镜,忍不住向家入硝子诉苦,同期安慰着他,看上去也要哭了。
&esp;&esp;大家都是满脸同情。
&esp;&esp;“伊地知先生真是辛苦了……”
&esp;&esp;“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