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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esp;&esp;白团子：“哎呀哎呀，这当然是因为学生和大学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群体啦，要求也是不一样的呢……别露出这种愤愤不满的表情呀，想开点，虽然你的一哥真的死了，而你呢，却连他的遗物都得不到，但最起码，他已经从作者规定好的宿命中挣脱了啊。他已经不需要痛苦了……”

&esp;&esp;你仍阴着脸。

&esp;&esp;白团子冲你比心：“好了好了，爸爸我啊，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乖女儿，要做到你宽慰黑死牟的事，不要为难自己，要一直快乐下去啊。”

&esp;&esp;

&esp;&esp;你以为你已经忘了。

&esp;&esp;那些梦一般的过往，那些不该存在的感情，那些恍若错觉的痛苦和眼泪，都已经被无法理解的力量信手抹去，尘烟般随风散尽。

&esp;&esp;直到——

&esp;&esp;你不自量力选择了高等代数选修！

&esp;&esp;ab=ba，可在矩阵里，ab≠ba。

&esp;&esp;为什么啊？

&esp;&esp;明明长得都一样，只是位置颠倒了一下而已，怎么就不等于了？！

&esp;&esp;还有，矩阵又是什么狗屎玩意儿？

&esp;&esp;你不是在上高代吗？为什么仿佛来到了黑客帝国？

&esp;&esp;更过分的是，同样一个“0”，在狗屎矩阵里却有三种含义，不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来到鲁镇的小酒馆，孔乙己不写“茴”了，开始教人高代了呢。

&esp;&esp;还有还有，能用二元一次方程表达的东西，为什么非要用二阶行列式？这难道不是在故意为难你胖虎吗？！

&esp;&esp;你不懂。

&esp;&esp;你是真的不懂啊！

&esp;&esp;把你搞得像傻瓜一样会更开心吗？

&esp;&esp;你越想越气。

&esp;&esp;大半夜躲在被窝里eo。

&esp;&esp;可又觉得这个样子的自己真他娘的窝囊，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esp;&esp;就知道数学不是个好东西！

&esp;&esp;跟数学相关的也绝对不可能是个好东西！

&esp;&esp;呜呜呜！

&esp;&esp;早知道就不自不量力选高代了……

&esp;&esp;后悔。

&esp;&esp;现在是真的后悔！

&esp;&esp;你哭着睡过去。

&esp;&esp;梦里。

&esp;&esp;你再次被注视了。

&esp;&esp;鬼化的眼睛狰狞可怖，投来的目光却意外平静。

&esp;&esp;他看着你。

&esp;&esp;声调是令人怀念的沉缓：

&esp;&esp;“已经够了吗？”

&esp;&esp;“真的可以了吗？”

&esp;&esp;“你……做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