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时往大殿里扫上一眼。
&esp;&esp;人病恹恹的。
&esp;&esp;哪还有之前横扫千军的霸道气势?
&esp;&esp;一看这样,他一下便明白过来。
&esp;&esp;这小子估计还在惦记他那把破斧头。
&esp;&esp;“行了。”
&esp;&esp;见众人心思都在那两头甲兽身上,陈玉楼走过去,拍了下他肩膀,摇头笑道。
&esp;&esp;“一把斧头而已。”
&esp;&esp;“等会下了墓,掌柜的我给你找被把趁手的兵器。”
&esp;&esp;“啊……”
&esp;&esp;被戳破心思,昆仑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
&esp;&esp;但一听掌柜的这话。
&esp;&esp;他那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嘴巴里呜呜啊啊的说着什么,似乎是在急着确认。
&esp;&esp;“放心。”
&esp;&esp;“掌柜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esp;&esp;兵家杀伐、无量道宫
&esp;&esp;三两句话安抚好昆仑。
&esp;&esp;陈玉楼负手而立,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动着。
&esp;&esp;仿佛是在与人对弈凭空落子。
&esp;&esp;他所说的兵器,自然就应在药壁深处那位镇陵将的身上。
&esp;&esp;没记错的话。
&esp;&esp;那一位出身沙场,生平厮杀无数,只可惜命不太好,死后还得替元人大将镇守冥宫。
&esp;&esp;也不知道是尸僵秘术,还是借助了苗疆邪蛊。
&esp;&esp;尸体不腐不烂。
&esp;&esp;就连那把跟随了他多年,沾染血水无数的兵器,似乎都成了凶兵。
&esp;&esp;并未被潮湿之气腐蚀。
&esp;&esp;之前下来时,陈玉楼便远远望了一眼。
&esp;&esp;只觉得药壁深处,死气深重,又有一股凌厉的杀伐之气。
&esp;&esp;兵家主杀伐。
&esp;&esp;绝对错不了!
&esp;&esp;而昆仑天生神力,之前横空拦下六翅蜈蚣那一幕,饶是他都看的心惊不已。
&esp;&esp;这等大杀器。
&esp;&esp;要是和原著那样死在瓶山,未免也太过可惜。
&esp;&esp;等回头,再治好了他的哑症。
&esp;&esp;找个老师傅,教他几手功夫,跟在身边,那就是最好的护道者。
&esp;&esp;哗啦啦——
&esp;&esp;就在他暗自失神间。
&esp;&esp;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如雨点般的脚步。
&esp;&esp;回头望去,一个个蒙着黑巾,背着竹篓的身影,正沿着蜈蚣挂山梯纷纷落入洞口。
&esp;&esp;当头一个身形瘦弱,露在外边的眼神伶俐圆滑。
&esp;&esp;不是花玛拐还会是谁?
&esp;&esp;四下看了眼,目光落在陈玉楼身上,见他相安无事,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一路小跑近前。
&esp;&esp;“掌柜的。”
&esp;&esp;“嗯,人都到齐了吧?”
&esp;&esp;陈玉楼点点头。
&esp;&esp;“到了,一个不落。”
&esp;&esp;花玛拐眼神里难掩激动。
&esp;&esp;应该是下来前,听说了猎妖过程。
&esp;&esp;不过,此刻四下望过,却并未发现那头老蜈蚣的尸体,反而看到一帮人凑在溶洞深处,探着脑袋,不时发出几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