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几天,我再没见过沈慕川。
只是从朋友圈得知,他带苏清雅去了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去了托斯卡纳看日落。
去了所有我们曾经约定却从未成行的地方。
我突然想起妈妈生前的话:“茗茗,妈只希望你找个真心疼你的人。”
看着项链上被撬掉的钻石留下的空洞,我苦笑着喃喃自语:“妈,我好像真的选错了人。”
这天,我正在整理妈妈的遗物,沈慕川却突然派人把我强行带到了医院。
见我过来,苏清雅突然跪在我面前。
“沈太太,我爸爸得了白血病,只有您的骨髓配型成功,求求您救救他。”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下意识要退后,却被沈慕川挡住了去路。
“茗茗,帮个忙。”他轻声哄着:“只是抽取一些骨髓,不会有危险的。”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我不同意。”
他眼神一暗:“你若不愿意,就想想你父亲的公司。”
我浑身瞬间冷透:“你为了她……威胁我?”
“不过是做个小手术,”他不耐烦地皱眉,“又不会要你命,难道你想看着你父亲的心血毁掉?”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最后我艰难点头:“好。”
看到我妥协,沈慕川脸色才缓和下来,温柔地安慰苏清雅去准备手术。
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再也撑不住瘫坐在地。
无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