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昨夜,当真是……当完全得到她的那一瞬,他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要了她,以至耽搁了这么久的好光阴。
一双手很自然地游走起来,她丰满而健康,触之所及皆是软弹,实在叫人爱不释手。
可手再往下一点时,看到怀中的人儿翘长的睫毛耐不住地动了动。
原来她早醒了。
窦炤不由得玩心大起,手又回到腰间,在腰窝处轻轻捏一捏,再一挠。
观沅憋不住“噗呲”笑出声来,推一推他,抱着一角被子坐了起来。
窦炤便单手支头,侧躺着看她。
昨晚插在发上的玉簪已经滑落一半,随着她的起身,顺着她白玉般细腻的香肩滑下,瀑布般青丝散落,衬得她一张脸娇俏香艳,宛如晨曦中沾了露水的海棠,纯洁又不失妩媚。
窦炤不禁有些呆了,又见她伸手去捡那簪子,抬手想将头发挽起来。
可这么一动,抓在胸前的被子便顺势滑下,顿时满目春光。
她的香肩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与那一缕缕如墨的青丝形成鲜明对比,那伶俜肩胛骨附近,还有深深浅浅红紫的痕迹……
窦炤哪里经得住,伸手将她抓在怀里,深吻下去。
绵绵密密的吻,加上那火热滚汤的手,观沅很快便再次沦陷,化作一团轻飘飘无处依附的棉。
可是,当他将她放倒,想要再进一步,观沅却掐着他的肩,哀怜地:“二爷,奴婢……疼。”
窦炤硬生生停下,她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只会激得他更想将她撕碎吞下。
他忍得额上青筋突出,身体撑得要爆炸,但最终还是忍住,低头温柔地吻她,喃喃低语:“好,让你休息两天,不疼了再来。”
观沅轻叹着:“二爷……”
窗外又是一阵惊鸟飞过,观沅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推开窦炤坐起来,腿脚发软地下床。
“时辰不早了,该开院门了。”
窦炤看她软着身子,手忙脚乱捡起昨晚扔得满地的衣物,遮也不是,穿也不是,急得眼眶都红了。
忍不住好笑道:“这会儿了,还害羞吗?”
观沅抱着衣服,尽量遮住重要部位,十分委屈:“爷别再开玩笑了,奴婢……”
“好了好了,”窦炤见她是真急,便好脾气地翻了个身,面朝里面,“这样总可以了吧?”
观沅这才小声的:“谢谢爷。”
窦炤道:“你不用着急,现在时辰还早,她们没那么快来,再说,你不开门,她们也进不来。”
地上的衣服是湿的,已经没法再穿,观沅只得去外间拿了一套备用衣物穿上。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急道:“可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拍门,而且房里乱成这样还得收拾,若被她们发现,我……我必须快点儿。”
观沅穿好衣服来房里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