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海答应着,又问:“那,碧心呢?”
窦炤冷笑了笑:“暂且留着,还有用。”
“明白!”
当晚,观沅自然又听了碧心许多酸言酸语,但她心情很好,一点也没介意。
只要想到二爷已经不生她的气,以后肯配合她用茶水治疗惊梦症,哥哥又健健康康,等有了三百两银子给哥哥,也算还了他的恩情,以后就可以安安心心跟着二爷过日子,她心里就十分的熨帖。这混一天是一天的日子,总算有些奔头了。
第二天,观沅一早便给窦炤准备了果味茶,因为天气已经凉下来,便不再冰镇,只用了常温的茶水和果汁,加上哥哥给的那些茶叶。
味道自然比冰镇的差很远,但窦炤答应了观沅会配合,且并不排斥这个味道,便端起杯子爽快喝下。
喝了一半时,发现屋里没人,又故技重施将剩下的一半递给观沅:“喂我!”
观沅端着杯子凑到他嘴边。
窦炤摇头:“不够。”
观沅无奈,只得将剩下的喝在嘴里,踮脚亲着他渡给他喝。
自然又是一番温柔缱绻,旖旎风光。
观沅自觉要失控的时候,便微微一挣将他推开:“二爷该去东宫了。”
也就是这种时候,窦炤才真切体会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真切意境。
只是一个亲吻而已,他就恋恋不舍,想跟她在这里缠磨一整天,更何况春宵一度之后呢?
他于是问:“几时轮到你值夜?”
观沅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红了脸道:“两日后。”
窦炤点点头,在她细嫩的下巴上轻轻一捏:“很好,那时你也休息好了,可再不能推脱。”
观沅低头没出声。
窦炤用强大的意志克制住想要将她搂在怀里揉一揉的冲动,叫来观海,两人收拾出门。
窦少师今日心情甚好,太子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挂在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简直在向天下炤告他的得意。
窦炤确实开心,虽然之前还有些为观沅没有心而生气,可从昨日她讨好的行为来看,恐怕不只是身体上对他有了依赖,心中也慢慢将他当做重要的人。如此下去,假以时日,不怕她不会全身心的扑在自己身上。
而且,离她值夜只剩两天,想到她适应之后该有多诱人,他简直已经迫不及待。
太子哪里知道这些,还以为他是因为对萧红锦感到满意,便问:“你这是终于遇见心仪之人了?”
窦炤轻轻挑眉,继续落子,没有理他。
太子不服气地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回头我也找个好的。”
窦炤难得赞同道:“若是真有合适人选,早日立个太子妃,倒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