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回事吗?
商什外滚了下喉咙,点点头,将人面对面抱坐在自己腿上,深深垂首,温热的嘴唇覆了上去。
蒲因又是一声“啊”,却不是难受的,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句“我靠”的脏话,抓了抓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有点爽怎么办,我是不是太厚颜无耻了?”
“……”
商什外再一次发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功力,这边两下那边三口,帮蒲因排得干干净净。
弧度平了一些。
蒲因喟叹地伸了伸腿,不让商什外走,自己捏着:
“你再看看,还有吧……”
这个样子才是不知羞。
商什外抬起头,脸上也是罕见得薄红,攥住他的手拿开:
“没了,别乱碰,小心发炎。”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值班室,在走廊里正好碰见魏邗,魏邗垂着头,眼睛长在头顶似的:
“再给你们拿几个?”
蒲因正要说“不用”,商什外说“好”,他看了一眼商什外的表情,突然很想笑,抿着唇,也点头说“好”。
接下来几天,蒲因又被商什外帮了几次忙。
实践证明,商什外的嘴不仅没毒,还能消肿。
蒲因虽然还每天早上会肿着,但经过商什外帮忙,他一天都清清爽爽,也没有任何红肿发炎的症状。
就是商什外的话变少了。
蒲因低头看了看,总不会是他有毒,把商什外毒哑了?
他们刚在一起时,商什外的确对蒲公英过敏的,还失控了两次,这次喝了他的东西,出现了截然相反的症状,有够诡异。
这天早上,蒲因在书房里找到商什外,他刚掀开衣服,商什外就将他抱坐在书案上,埋头帮忙。
蒲因舒坦了,捧着他的脸问:
“你怎么最近不理我?”
商什外盯了他一会儿,偏过头叹气:
“没有,但你要允许我羞耻,三十多岁的人了,是吧?”
好坦诚。
坦诚到小蒲公英无语。
他“呃”了声,两人好像又错频了。
行吧。
蒲因掀开眼皮,眼睛亮亮:
“别担心,我没有想当你妈妈。”
啪,他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蒲因“哼”了声,突觉不对劲,撩开睡袍:
“我的老天爷啊,我是坏了的水龙头吗,不是这里漏就是那里跑水……”
他欲哭无泪,被商什外打了一巴掌就尿了,打得根本不疼,但他完全失禁了似的。
商什外皱着眉将他抱进卫生间:
“尿。”
“……没了。”
蒲因垂头看了看自己隆起弧度夸张的肚皮:
“还是因为怀孕吗?”
商什外将人放进客厅的沙发上,刚拿起手机,蒲因揽了下他,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