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必须要爱我!必须!”
小蒲公英隐隐懂得了什么是爱,莽莽撞撞地强势提要求,教授倏尔又恢复平静状态,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说“好的”。
很不走心的一声“好的”。
蒲因“哼”了声,他会让教授从不走心到走心的。
“老公,我们明天去下医院好不好,我要找下魏大夫……”
蒲因的第一个计划就是带商什外去医院看看脑子,或者心理健康状态。从前商什外不就以为他有病让他做心理咨询嘛,他也要让商什外去做检查。
教授对他的要求一向没什么不允,连句“为什么”都没问:
“行。”
次日下午,蒲因没有练科目三,直接拽着商什外到了魏邗所在的私立医院。
他将魏大夫拉到走廊,叽叽咕咕说了半天,魏邗渐渐睁大了眼睛:
“你说商什外脑子有病?”
要么脑子有病,要么心理有病,都差不多吧,蒲因点点头,表情十分认真。
魏邗几乎是扑哧一笑,舒尔也认真起来:
“我其实也觉得他脑子有病。”
蒲因立即板起胸膛,义正言辞道:
“喂,不许你琢磨我老公有没有病!”
连“魏大夫”的称呼都没有了,一声气咻咻的“喂”。
魏邗低低骂了句“神经病”,找别的医生帮忙开检查项目去了。
十分钟后,蒲因拿着脑部ct和心理评估的检查单子缠着商什外去做检查。
教授这才问“为什么”。
蒲因搂着他的手臂,哼唧道:
“你昨天说什么死啊活啊的,我怕你真有绝症嘛老公……就看一看吧……”
商什外就这么答应去检查了。
一小时后,脑部ct结果没有问题,心理评估也没有问题。蒲因咬着下唇,觉得纳闷。
商什外看他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腿愁眉苦脸的样子十分好笑:
“宝宝希望我有病还是没病?”
“我觉得你装没病。”
蒲因不假思索地回答完,商什外久久没有说话。
魏邗的办公室没有人,蒲因仰头久久观察他的表情,觉得他平静的外表下情绪汹涌,却是抓不住一丝一缕的线索,干脆起身靠过去,一把拽下商什外的皮带……只有这种时候他的表情变化得才明显一些。
果然,商什外紧蹙眉头,不像往常那样随他动作,握着他的手扣好皮带,倏地一笑:
“这里有监控。”
蒲因很快发出一句跟邓稚学来的粗话:
“我靠。”
结果被教授狠掐股肉“批评”了一下。
蒲因又羞又恼,蹦得远他一米远,魏邗推门进来,他直接拽着人出了门,再朝魏大夫取取经,除了能坚持脑子和心理健康,还能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