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尿尿了,我们一起去吧。”
那副教授年纪比商什外还大几岁,几乎能当蒲因叔叔的年纪,扎着低马尾,戴黑框眼镜,看起来非常古板正经的人,闻言脸色微变,不知道现在的小年轻说话为何如此粗鲁。
但他还是去了。
小便池前,蒲因掏出自己,一边尽情释放,一边拿眼睛偷瞟,比商什外小、短,但他没法光明正大地看清楚,索性用手机拍下来,到时候跟另外两个再比一比。
咔擦,相机声音忘记关了。
蒲因拍好,佯作若无其事地揣好手机,副教授一脸惊慌地看着他:
“变,变……小变态……”
副教授几乎是落荒而去。
蒲因极为纳闷不解地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这人可以直接pass了。
相亲就相亲,怎么骂人呢。
有家暴风险。
蒲因想着,替邓稚划去一个人。距离傍晚时间还早,他又给大学讲师打了个电话,他们本来约的是明天,那人对于相亲时间提前毫无微词,半小时后抵达。
蒲因故技重施,在吃饭吃到一半时邀请讲师去卫生间,还是拍照。
这次的相机声音没了,但讲师还是发现了,却没有那位副教授那样大惊小怪,甚至是拿过蒲因的手机对着自己拍了张特写,临出卫生间时俯身附在他耳边:
“你真可爱。”
蒲因“呵呵”了下,没有接话。
讲师比他大五岁,长相风流倜傥,尺寸也还可以,为人幽默风趣,蒲因觉得这人不错。
两人回去后,到互相提问环节时,蒲因问了三个问题——
“你是干净的吗?”
“你平时多久弄一次?”
“你一次最少要多久?”
讲师吊着眉梢,看起来又惊讶又风流,笑了笑,依次回答:
“是。”
“一周或者半个月。”
“半小时起步。”
真的还算可以。
蒲因在心底琢磨着,这人应该能行。
由于讲师过分配合,相亲提早结束,蒲因直接又叫了第三个人过来,定的餐馆在市中心,交通发达,那人到了后,连连说“抱歉”。
蒲因摆了摆手,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响了,他一听,就知道是商什外——因为他给商什外来电定了特殊彩铃,所以只要声音响起,他就能知道是商什外。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不是那么愉悦,几乎没有温度:
“你在外面做什么?”
“我在帮忙相亲啊,很忙的……前几天就跟你说了啊。
小蒲公英一边跟教授说话,一边偷瞄对面年轻辅导员的表情,是那种带有青涩感的害羞,蒲因偷偷笑了笑,邓稚也害羞,这俩在一起没准有别样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