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起吃,冰淇凌不辣,辣条不凉,这样总可以了吧?”
离家不远,蒲因离家出走的路程很短,没几分钟,大门口近在眼前。
他开始疯狂扭动,怎么着也得给自己谋点福利吧。
男人抱着他稳稳向前,像是听不到耳边的聒噪似的,直到蒲因在他怀里扒着大门的门把手死活不往里进,商什外怕他冻手,才叹口气道:
“什锦小蛋糕或者糖葫芦,选一个。”
这是依然没有冰激凌也没有辣条的意思。
蒲因重重地“呵”了声,扒住门的手不松,气咻咻地做了选择。
“或者。”
他选了“或者”。
商什外一愣,淡淡皱了眉:
“好好说话。”
“哦,你现在知道要好好说话了?结扎的时候嘴被焊死了吗?我说要吃冰激凌还有辣条的时候嘴被灌了迷魂汤吗?”
“……”
实在是没办法了。
好话说尽,蒲因听不进去为他着想的话,就梗在商什外没有提前告知他这件事上了。
自知理亏,原本想让他少生气结果事情走向还挺不可控,商什外低头吻了吻他:
“宝宝,对不起,再不会瞒你了。”
“哼。”
扒着大门的手还是不松。
商什外握住他的手,传递着丝丝温度,不敢狠劲去掰,这么冷的天,手指头很脆的,捏了捏蒲因的指腹:
“还可以复通的。我不想你两年孕七还要继续,你又要追求体验感,你自己说,结扎是不是唯一的好办法?”
“什么体验感?”
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从沉重变得飘忽,还带着点揶揄。
蒲因猛地想起被他拽掉的避孕套。
轻轻悄悄缩回了手,低着头,眼皮一掀一掀的:
“哦!”
好吧,那就原谅商什外吧。
原来那地方结扎了还能复通?好神奇。
蒲因进门前跟商什外达成协议,什么时候复通,什么时候再结扎,都由蒲因说了算。
合着把男人那话当成活体玩具了。
商什外慢条斯理地给他拂去脑袋上的雪,轻轻勾了下唇:
“恩。”
灼灼好一阵没见蒲因,并不十分想他,但看着蒲因两手空空,扁着嘴:
“冰激凌,辣条……”
蒲因“离家出走”之前跟蒲帜灼说自己买冰激凌和辣条去了。
此刻将灼灼的手从自己卫衣口袋里拿出来,没有冰激凌,也没有辣条,他看了眼商什外,很一本正经地跟灼灼说:
“冰激凌太辣,辣条太冰,长大了才能吃,知道吗?”
“要长多大?哥哥那样吗?”
“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