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蒲望沣一起瞬间红了脸。
唯有商什外没什么反应,只挑了下眉梢,俨然看见蒲因二号。
看着那样板板正正的老老实实的年轻男人,如此大放厥词。
蒲望沣惊得狭长的凤眼都上扬:
“你在爸爸和父亲面前胡说什么?!”
口出狂言的年轻男人陡然消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蒲望沣,瞬间从黑背变成金毛。
蒲因最后有气无力地挥挥手:
“想谈你们就谈吧,最好进度快一点,年轻人别这么磨磨唧唧,手是用来签的,嘴是用来亲的,床是用来睡的……哎,我还没说完!蒲望沣你个兔崽子,走什么走?!”
两个年轻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高大的那个临出门还冲蒲因郑重地点了下头,是表示自己能照顾好蒲望沣的意思。
随他们去吧。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do爱前奏。
八月初的这天晚上,蒲因毫无前奏地求欢,推着人进了卧室,洗了个漫长的澡。
也可能是有前奏的。
蒲因本来只是跟商什外闲聊,说起他跟邓稚看了场露天汽车电影,不知怎么回事旁边的一辆车猛烈地摇,看起来怪吓人的,两人商量着要报警。
拨电话点走到跟前查探查探,没想到听见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接着又有低低的交谈,很不正经的对话,蒲因瞬间反应过来,捣了捣邓稚:
“咱俩差点就当了二百五。”
“……”
蒲因一脸吃瓜表情,将声音和对话有模有样地学给商什外,还颇有教授家属的自觉假模假式地谴责了下这种公众场合乱类的行为,不知怎么说起他们在院子里的车上,还对比上了。
又是大又是时间长的……商什外拍了下他的屁股:
“幼不幼稚,你才两岁?”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比的。
都没计较他未做到“非礼勿视”。
蒲因撅了撅,随他打:
“怎么啦?二十四岁正是幼稚的年纪!不服吗?”
“服……”
接下来,事情不可控了。
睡裤被往下扯了扯,商什外一边重复着“服”字,一边落巴掌。
不疼,但羞耻。
蒲因推不开他的手,最后哭唧唧道:
“是我服啦,服啦!”
两人在浴室里闹了一地水,有花洒里的,还有蒲因的,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魏大夫在次日中午来拜访,要不是他拎着丰厚的水果礼物,蒲因高低不让他蹭饭,魏邗跟蒲因一样喜欢吃什锦菜和小蛋糕,商什外做的都不够两人抢的。
但魏邗这次却不是为了抢小蛋糕,一脸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