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贴顶端。
但是小红花很快被打湿了。
商什外面色平静,低头:
“小蒲老师在暗示什么?”
小蒲老师根本不用暗示,下一秒他就蹬掉了裤子,向男人展示了一下另一朵湿漉漉的小红花。
他咬了咬下唇,很无措的样子:
“帮帮老师吧……”
商什外微微笑了一下,从自己手臂上拿下一朵干燥的小红花,贴在蒲因身上:
“小蒲老师咬住的话,就帮。”
但这根本不可能。
滴答到地上的水都变红了。
小红花后来摇摇落地,宛如落花。
教授看了眼窗外,秋海棠开了又落,他轻叹:
“秋天了。”
小蒲公英对此没有什么感触,一把拂去了教授身上的小红花,自己满足自己,一口咬住。
不过还真是秋天了,一只要南飞的燕子不知怎么在他们窗子下面歇息,啄弄了一会儿落花,偏着头往窗子里瞧。
蒲因莫名被它看得羞耻,一阵阵嗦。
商什外便又夸他“伶牙俐齿”。
蒲因仰着细颈吸气,脱力,软哒哒地将脑袋搭在商什外肩膀下面一点,开始“细嚼慢咽”。
第三次结束,他依旧没有怀孕。
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商什外,他给幼儿园请了一天假跟邓雉窝在房子里看电影,顺便交流交流这件事。
邓雉跟费观竟然变得很稳定了,正是甜甜蜜蜜的时候,话也变多了,很乐意给好友分忧。
“是不是你们不和谐啊?”
蒲因立即反驳:
“和谐得很!我都快肿了,不信你看……”
邓雉立马扭过了头,对于蒲因有时候没脑子没防备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红着耳根让他穿上。
蒲因自己检查了一下,没有肿,不过他每次受孕期习惯了吃,非常馋,喘了几息:
“我好想……”
邓雉慌张说着“我送你回家我送你回家”,蒲因却是哈哈笑了起来,让他不要害羞。
邓雉小声骂了句“有病”。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叽叽咕咕地说了许久,邓雉对于他没能很快怀孕也没办法。最后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开始讨论起缝纫技巧了,然后又不知道怎么开始动手做衣服了。
……最后,小蒲公英捧着一脸让他脸红的衣服回了家。
进门前他自己“嗐”了声,使劲做总会怀的,有什么可发愁的,也不羞了,昂着头推开门,大声喊商什外。
这件衣服由紧身吊带和开裆的长裤组成。
夜深了,蒲因被商什外抱着推开了门,远处只有几家人家还亮着灯,他们的院子只有一盏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秋海棠的花几乎全部落完,在夜风中轻轻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