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什外却很快笑起来:
“还用演?”
蒲因顿时羞恼起来,气咻咻地咬他喉咙,扑在怀里又踢又打,闹得气喘不定。
呜,呜。
冷不丁听见两声似咳非咳。
蒲因跟小团子绯红的眼睛对上视线的瞬间,脑袋里忽然闪现出许多在山谷里看见的,不正经的画面。
他还以为是有人专门教的来着。
原来……原来是被哪对不要脸的现场直播了。
还不止一次。
蒲因好奇心重,没少悄悄观摩。
但是那一对是谁?他想不起来了,不,他压根就没看过脸,注意力都在白花花的皮肤上了。
这么一琢磨,那俩人的花样都被他学去了,如今已实践地八九不离十,就连树下的场景都……
蒲因捂脸,怪不得他会想到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
商什外和小团子同时看着他。
蒲因搓了搓自己红润润的脸,摇头,表示没事。
小团子只当他真没事了,伸着拳头捉蝴蝶玩儿。
商什外却是了然一笑。
蒲因快被他迷死了,尤其是最近确定了商什外无比爱他,蒲因总觉得这男人跟回春了似的,欲得要命。
这么一想,蒲因也就不为自己不够爱而着急了,要不是有他商什外会知道爱是多么愉悦的事情嘛。
只不过蒲因会冷不丁想到,商什外是从那哪一瞬间变得很爱了呢,他摸不清,那商什外就更不知道了。
所以蒲因则没问过他。
在跟男人胡搞这件事上,商什外远不及他呢。
蒲因靠脑子,商什外靠肌吧。
蒲因跟崽崽又说了一筐话,才跟着商什外往回走,临走前依依不舍地往后看了几瞬,眼泪汪汪,心脏扑扑。
“老公崽崽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有事吧?”
他这个问题商什外没法回答。
毕竟商什外没有当过蒲公英的经历,实在想不出一朵蒲公英长在野外有什么可担心的。
但商什外还是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肩:
“下个月我们再来。”
蒲因点头,希望那时候的自己能够成功怀上第六胎。
为了将来能帮心心念念盼着第六胎的蒲因亲自接生,商什外最近一直没有闲着,生产过程模拟了好多次。
他现在不再用“不希望你成为生育机器”这句话劝蒲因不要执着于生孩子了。
人生的意义从来就不只是功成名就。
或许对于蒲因来说,崽崽到底怎么能够出生就是他对生命的探究的最大价值。有人探索梦想,有人追逐山顶,蒲因在自己的世界寻找生命背后的意义,这同样是活着的价值。
总要有人弄清楚孩子是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假如真的是一种选择,还有多少孩子愿意出生。
教授放下一身世俗和无所谓,在一朵小蒲公英身上看到了生命最初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