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可以了……”
商什外顿了顿,抬手将两人收拾好,观察了下天色,他这是把人……不再琢磨,赶紧把蒲因抱进卫生间。
蒲因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要哭不哭的:
“你个大禽兽!我还以为你要死了,结果是你快把我折腾死了!商什外你怎么这么……”
商什外给他清理的手顿了下,表情莫名:
“我可能是对蒲公英过敏?”
“?!”
商什外从蒲因喋喋不休地控诉中已经知道了自己多么禽兽的行径,对自己匪夷所思之余,突然察觉,他唯二对蒲因主动需求,都跟蒲公英有关。
第一次是吃了。
第二次是被浓郁的蒲公英气息包裹。在山谷时,商什外就隐隐觉得自己不对。
蒲因瞪大了眼睛,他对自己过敏?那可不行!
“老公你不能对我过敏!”
“是对蒲公英,不是你……”
“可我就是蒲公英!”
蒲因脑子一转,商什外不会还不相信他是蒲公英吧,嘴巴一扁,又要哭,男人眼疾手快地捏住他的嘴:
“好了,只要你不变成蒲公英的样子。”
小蒲公英撇了撇嘴,等他生完崽崽就要变成蒲公英,看看商什外需要他的时候该怎么办,他总不能禽兽到……
蒲因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晃晃脑袋,甩了男人一脸水。
洗完澡,蒲因饿得能吃下一头牛,整整一天,他只给自己塞了几块小面包,商什外则是一口没吃。
晚饭叫了一大桌营养餐,蒲因狼吞虎咽,商什外也难得没有慢条斯理地咀嚼,两人沉默着干饭。
吃完饭,蒲因才想起即将错过趁商什外生病的时候关心他的机会了,喝完牛奶,蹭到男人身边,商什外正坐在沙发上低头回学校消息,他非常熟练地跨坐:
“你还有点热……发烧了吗?”
蒲因没有发过烧,在手机上听来的,他将小手放在男人的额头上,细细感受着。
商什外握住,不让他动,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会儿,视线下移,逡巡小腹附近:
“有不舒服吗?”
两人距离很近,男人说话时喉结往上提了提,蒲因的眼睛正对着那里,发现新玩具似的抬手按住,捏了捏。
喉结非常明显地滑动,男人气息变重,但面色平静,仍注视着他,像是在等那个问题的答案。
蒲因又用手指抠了抠,才摇摇头:
“没有不舒服……很舒服。”
喉结又滚动了下,蒲因目光流连,很不舍的样子,但他眼下有更重要的的事,把商什外的那句话还给他:
“有不舒服吗?”
商什外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语焉不详,也许吧。
蒲因默默从男人膝头下来,想,他可以给商什外拧一块凉丝丝的毛巾,给教授降降温。
刚走两步,蒲因小声惊呼,反应过来时,他已稳稳坐在男人臂弯,蒲因搭着商什外的肩,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