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既然我说要当你的挚友,那自然要从小处着手。我虽然说得义正言辞,但我的称呼很显然已经暴露了我其实还是在试图将阿哈的名字强加给果戈里。
果戈里嘟囔了几句,但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麽鬼点子,泄出几分笑意来:好吧好吧,你可以这麽叫小丑~
嗯虽然听起来好像有什麽事要发生了,但如果到时候事发了,我应该是那个从犯,而不是受害者,所以没事。
阿哈,你可以做发令员,你说可以笑了我才开始笑。
没意思,你还是想笑就笑好了。
不,现在我已经完全不想笑了。
总之,我们又闲扯了些有的没的之后,总算是重新回到了正题。
那阿哈你觉得饭团现在会去什麽地方呢?
他啊果戈里沉吟几秒,很多地方都有可能呢你还想去找他吗?
现在已经有点晚了。我委婉地表达出不想陪老鼠熬夜的意愿。
不是不能熬夜,只是不能因为这个熬夜。听果戈里那麽说,就知道饭团肯定是狡鼠三窟,今晚就算通宵也不一定能抓得到,熬夜做无用功没这种兴趣。
那你把潘多拉之瓶给我吧~但新鲜上任的阿哈还不想放弃,他还愿意为了乐子努力不愧是阿哈!
于是我们在交接了凶器之后就分开了。
今天真是波澜壮阔的一天啊
我疲惫地推开了房门,
今天就到此为为什麽有一个绷带精在这里?
太宰正半倚着门框:晚上好!星酱~嘴里还叼着朵玫瑰花。
我迟疑地关上门:一定是开门的方式不对!
我怎麽会梦到绷带精做这种事呢?真是奇怪
门内的绷带精却不依不挠,他敲着门:星酱!星!你怎麽把自己关在门外了啊!即使你对不起我了也不要这样对待自己!
魔音萦绕耳畔,但祸不单行,小丑这时候还给我来电话了,我久久没能按下接听键,感觉按下了之后会有霉运沾染上身。
但灵活的绷带精自行从门内出来了,还帮犹豫不决的我接通了。
莫西莫西~星酱~忘记说了哦!其实那些小东西不是小丑安排的呢~你应该还没到家吧?
嗯嗯!原来如此!那小丑就放心了,就这样啦~要小心家里进了坏人哦~挂断了。
明明我什麽都没有说,这只是小丑一个丑的独丑戏。
而且我也已经到了,这时候才说,他绝对是故意的。
星酱~对面是谁啊?绷带精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此时此刻,只能以沉默相对。
你是默认了吗?他难过地捂住嘴,低垂下眉眼,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
我冷漠地推开了这朵风中萧瑟的白莲花你挡路了,自顾自地打开门被白莲花抱住了腿。
星酱!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是我先来的!他抬起此刻已经有了泪珠的脸庞,甚至连抬头的角度感觉都有讲究是一个完美的45≈deg;。
难、难道说一个还不够吗!?白莲宰的戏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越发诡异。[1]
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你要双〇!?他一脸艰难,但最终还是做出了痛苦决定,敦!
只见一只小老虎一脸痛苦地从门内走了出来,还在念叨着:真的要这样吗?太宰先生但在见到我和太宰的姿势之后,还是很敬业地念起了自己的台词,虽、虽然你有点怪,但、但是为了太宰先生呜啊!真的说不出来啊!放过我吧!太宰先生!
也没那麽敬业。
白莲宰不满地瞥了下自己找来的失责演员,但还是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但他还在看着门内这戏还没完吗?
这时又一个男子从门内冲了出来,这好像是当初和老虎君一起被我当做凳子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