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钱继红还没反应过来,白远山拿起身边的凳子狠狠摔下去。
咚的一声,钱继红眼睁睁看着一条凳子在自己面前四分五裂,甚至有一块木头还砸到她小腿,此时还隐隐作痛。
钱继红刚想质问白远山发什么疯,结果抬头就对上他那满是暴戾的双眼。
白远山对着钱继红咆哮。
都怨你,都怨你,要不是你小时候虐待欢喜她们,她们怎么可能不跟我亲近。
都毁了,我们家的一切都让你毁了,你个毒妇。
钱继红几乎都能看到白远山的嗓子眼,被白远山唾沫攻击,钱继红只能将头撇到一边。
但是听到白远山的话,钱继红也忍不住。
老白,你发什么疯,咱儿子的工作和白欢喜有什么关系?
再说,什么叫虐待,谁家孩子不是那样长大的,难道她们还想当什么千金大小姐。
白远山简直发疯一样仰天大笑。
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哈哈哈
然后他猛地抓住钱继红的肩膀,逼迫她眼神与他对视。
我倒是想让她们没关系,可是你知不知道,白欢喜一句话就能让你儿子失去工作,更能让咱们一家喝西北风。
钱继红一双大眼里面满是不信和迷茫。
白远山,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你自己不行,所以才把锅甩给白欢喜。
我不信,不相信。
白远山此时真的觉得自己和疯了没什么差别。
你知不知道,白欢喜嫁的男人是谁?
那可是东边军区大院,那是你一辈子都进不去的地方,而白欢喜以后就是那里的女主人。
她就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你。
越说越恨,想到都是因为眼前的钱继红,自己的好日子全都没了。
当初你还劝我让我去找柳厂长家儿子。
那你不知道,当初和欢喜谈对象的就是军区大院的人。
都是因为你,不仅惹恼了欢喜,还惹了我未来女婿,都是因为你,我白家马上就要拥有的一切彻底没了。
钱继红还是不想相信这个事实,她疯狂摇头。
不对,你骗我对不对,骗我对不对?
白欢喜那个死丫头怎么会嫁的这么好,那就是个下贱丫头。
那个死丫头没死都算她命大,怎么可能会嫁的这么好,还敢爬到她头上,她绝不允许。
白远山看到钱继红还在执迷不悟,当即气的一巴掌就扇过去,顿时钱继红被打的头偏到一边。
钱继红从刚刚的冲击中回过神,她颤抖着摸着自己右脸。
白远山,你个窝囊废,你敢打我?
我给你生儿育女二十年了,好吃好喝伺候你,你还敢打我?
说着钱继红也发疯一般朝着白远山脸上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