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喜怒骂一声。
钱继红,别以为哭两声就能躲过去。
我让白远山告诉你,结果你还不死心,非要柳家找上门。
你想卖了我,那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欢喜看着坐在地上哭的钱继红,既然这么爱惜她的瓷盆,那我就成全你。
一手拿盆,一手拿着擀面杖,在钱继红耳边狠狠的敲。
一下两下,震得钱继红头昏脑胀,恨不得堵住耳朵。
一直到屋里都乱成一遭,地上没有能下脚的地方,周围的东西再没有一个好好站着。
白远山看着这一幕,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手指颤抖的指着她们。
你们你们两个孽女,早知道这样,你们小时候我就掐死你们两个。
白欢喜也不怕,将手里东西随手一扔,拍拍手上的灰尘。
现在知道难受了,但这还不如你当初对我们姐妹的十分之一。
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别想打我的主意,偏偏你们都不当回事,这都是你们自作自受。
白送喜也是冷冷看着白远山。
如果你以后想好好过日子,就不要再来招惹我们姐妹。
如果你真的想鱼死网破,那我只能告诉你,鱼会死,但是网不会破。
看着白远山还是不相信的眼神,白送喜缓缓勾起一抹笑。
你应该知道老曲吧,想想你们和他干过的好事,这种事爆出来,你觉得你的工作还能保住?
白远山不可置信的看着白送喜。
你,你
白送喜没管白远山的震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本来我不想说出来,大家还能维持表面和平,但是你要是逼我,我会当一次
告发人。
其实就是白远山和车间几个人,将车将废旧钢材每次藏兜里一点带出来卖给其他人。
这种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那就是侵犯集体财产,往小了说,就是看厂子一些不用东西,拿回家自己用。
白远山还在嘴硬。
你就是告发又能怎么样,又不是我们一个。
白送喜也不管白远山的狡辩。
那你就看厂子是信你还是信我,这种事有没有用,我比你清楚,因为我是车间主任。
这种事她又不是不清楚,就像她们车间,有时候有人撕一点棉花塞到自己棉袄里,这种事你就是查都查不清楚。
但是这种事一旦捅出来,那就不好收场。
眼看着白远山一时间沉默下来,钱继红这下真的是痛哭了。
她没想到,白送喜竟然还捏着白远山的把柄,这个把柄完全可以断送白远山的工作。
这下子,别说拿白欢喜给她儿子换工作,白送喜这个死丫头不弄死她们家都算轻的,而且家里还被她们弄成这样。
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她是真没想到,白送喜这个死丫头,平常不声不响的,竟然私底下搞这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