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你就说,我听你狡辩这一次。”
她倒是要看看这软包子还有什么想法。
闻言荆悬云果然双目一亮,而后认认真真解释道:“可是阿。。。。。。你不是别人,你同旁人都不一样!”
葵玉清:“。。。。。。”
怎么,这倒是还怪上她了?就荆悬云这样的,日后找了道侣肯定是个野菜脑,能被人哄的连底裤都不剩!
憋着的一股气好像突然间就泄了个干净。
葵玉清松开手,发觉荆悬云的耳朵已经被自己揪的发白,而后便快速回血变的通红。只是耳朵的主人不知是没察觉到还是顾不上,只是一个劲儿犹犹豫豫,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忖度着。
“行了,别在外头杵着当桩子了。”
葵玉清摆摆手,先行一步进了竹楼,身后那人当即眼巴巴的跟了进去。
“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不生气?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不让荆悬云叫阿葵她便真的不叫,从方才开始只称“你”。
葵玉清不是不生气,只是见着这样的荆悬云觉得有种由内而外的无力感。
对于荆悬云,不管跟她说再多遍“你没错”,可是等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人还是只会一个劲儿的把错处往自己身上揽。
这样会活的很累。
葵玉清很享受把玩人心的感觉,也喜欢旁人对她唯命是从。至于荆悬云对她的这般唯一与特殊更让葵玉清迷恋。
只是往日所追求的东西却压的她现在喘不过气来。
不对。
人不对,时机也不对。
她马上就要离开荆山,荆悬云这样特殊的纵容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方才得了葵玉清一通没好气的反问,荆悬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不声不吭儿的将自己立在榻边装柱子。
沉默一直持续到夜色降临。
竹楼中只有一张床,二人从始至终都是同榻而眠。今夜气氛不对,最后还是葵玉清开了口,荆悬云才动了动有些僵滞的身子,按部就班的合衣躺到了榻上。
只是她还记得今日葵玉清生气,一直没敢像先前那样凑上前去。
“荆悬云,你这是成心要与我拉开距离了?”
察觉到恨不得离自己有八尺远的“柱子”,葵玉清面朝里侧没什么好气。
身后那人没说话,只是动作轻缓的往里面挪了挪。
二人之间还是隔着有一段距离。
不愿意过来就算了,谁稀罕!
葵玉清憋着气粗喘了几下,这才觉得自己憋闷的愈发厉害。不就是区区一个荆悬云,那难道没了她自己还睡不着了不成?
往日在这一张床上二人是能挨的多近又多近,葵玉清睡相不好,常常翻来覆去的折腾人,近来最老实的姿势就是将荆悬云当做人形抱枕。
可现在荆悬云离她有十万八千里远。
竹楼中一时间又沉默了下来。
荆悬云这是什么意思,这个闷葫芦还学会赌气不吭声儿了?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个臭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