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要走了!
困意一瞬间席卷而空,葵玉清察觉自己似乎是被放回窗边的小桌上,而后房中耳边许久没再有动静儿,知道最后听见一道“吱呀~”的关门声。
为了绝对安全葵玉清先是谨慎点眯开一条眼缝儿,确定房中无人这才放心的从榻上跳了下来。
“姑奶奶我错了。”
不等葵玉清开口,黄鼠狼已经拖着自己两只刚养的差不多的腿及时行了个大礼。
速度之快,反应之及时让葵玉清不得不感叹一句,它真是个做狗腿子的好苗子!
“躺着说话!”
遭受大半日磋磨,葵玉清咬牙切齿的盯着黄鼠狼,恨不得狠狠咬它一口狠的。可转念想到黄鼠狼这身伤是怎么来的,又只能硬咽下这口憋屈气。
“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葵玉清大马金刀的横坐在一边,咬牙切齿的盯着对面已经安然躺下的黄鼠狼。
“也没多久。。。。。。”
“你确定?”
它支支吾吾一看就没说实话,葵玉清视线一睨,大有黄鼠狼再不说实话就把它当场祭天的架势。
“也就是从你刚开始犯困那天。。。。。。”
黄鼠狼哼哼唧唧,视线乱飘着不敢往葵玉清身上落。
“好好好!真是好样的!”
那她岂不是白白被荆悬云一连吃了这数日的豆腐?要不是她今日察觉到不对劲故意留了个心眼儿,恐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其实也不能说是吃豆腐,毕竟荆悬云也是个女子,可是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葵玉清实在想不出另外的说法来。
“说,她这几日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葵玉清被气的语无伦次。
“什么也没做啊,就是像今天这样来了就抱你,一抱一整日,一抱一整日。。。。。。”
察觉到葵玉清已经在要想办法弄死自己的边缘,黄鼠狼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哼唧的什么也听不见。
“她有病?”
葵玉清完全不相信黄鼠狼的说法。
“我劝你最好把看见的都如实交代,不然的话。。。。。。哼哼!”
葵玉清连逼带劝,始终没从黄鼠狼那里得到其它的说法。
“姑奶奶饶命啊,真没有别的要交代了哈哈哈。。。。。。”
眼看着黄鼠狼马上要岔过气去,葵玉清这才大发慈悲收了它脚底的羽毛,然后十分肯定的得出一个结论。
荆悬云确实有病。
“那你就眼睁睁看着她这般欺辱于我,然后在一边无动于衷的躺着?”
葵玉清想起另一个事儿,爪子揪着黄鼠狼胳膊上的一块肉打了个转,疼的黄鼠狼脸色骤然涨红。
不过狐狸竟然觉得女君于她是欺辱?
给治伤,给输灵力的那种欺辱?
呜呜呜它也想要。
“姑奶奶,那是女君。”
黄鼠狼不得不提醒葵玉清一个事实,别说它黄鼠狼现在是重伤在床行动不便,就算是它活蹦乱跳的,也不是荆悬云半根手指头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