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言低声笑了笑,没有打扰江弦生,坐在一旁看起书来。
一时间,房内安静的只有键盘的敲击声,与书页翻动的声音。
嗒、嗒、嗒,像是风在敲击门窗,悄悄地将心事告诉她们,然后看着她们的温情,轻轻地笑了起来,将这一幅画面带给爱意之神。
写作时的江弦生常忘记时间,本打算一小时的不理人,等江弦生回过神来时都快十点了,江弦生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看向身后看书的舒明言。
书页不知何时已翻过末页,舒明言早已将它放下,正眯着眼看着江弦生,不知道看了多久。
眼睛对上眼睛,是找寻,是满足。
花儿,悄悄冒了头。
日出又日落,时间被假期拉着前行,闲暇的每一日,她们都是这样,一个专心致志地写,一个专心致志地看,每每回头,江弦生都能对上舒明言满含深情的眼目。
这日也是如此,敲下最后一个字符,江弦生终于在重生回来的第十八天将《防线》写完。
按下保存,江弦生缓缓吐出一口气,轻轻唤了声“阿言”,下一秒就得到“嗯?”的一声回复,回头看去,舒明言果然在身后盯着她的背影。
“阿言。”
“嗯?”
江弦生转身,黑眸迎上舒明言满是柔情的眼目,声音很低,呼吸很轻。
舒明言眉眼微微弯着,瞳孔中映着江弦生的面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回应很轻。
有一朵花,悄悄地在心底绽放。
“去洗漱吗?”花开的声音充斥脑海,江弦生忽地说道。
“嗯,一起吧。”舒明言哑着声音说道。
“好。”
人类对于欲望常是处于放纵和克制的两端,情与欲有时我们分得很开,有时我们又将它们混为一体。
但绝大多数时候,大部分女性会将情与欲合为一体,她们因为有情感牵绊,从而蔓延出欲望。这份诞生于情当中的欲望,时而浅淡,时而浓烈,在恰当的时候,悄悄敲开她们的理性,让情感驾驭身体。
想要她,想要和她合为一体。
唇舌交缠的声音隐约能够从水声中被闯入屋内的风听见,衣衫被剥离后放在台上,江弦生靠着微凉的墙壁气息不稳,身前是炽热的呼吸,打在唇上,打在心口,打在腰腹。
热水冲不去热意,只会将热意带得更加猛烈,头发被打湿,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江弦生闭着眼无力顾及。
唇齿,柔软,低吟。
压抑的喘息变了调。
“阿言、阿言、阿言”
称呼被反复唤着,婉转低回,变了又变。
阿弦、阿弦、阿弦
舒明言在心里回应着。
身子微微颤抖,江弦生只觉着心里被餍足填满,舒明言的气息在包裹她,将心带动波澜。
她在,舒明言就在这里,在江弦生的身边。
江弦生浓烈地感受到了。
作者有话说:
emmm改了一些……
第42章预告片
暖风将湿润的头发吹干,舒明言和江弦生面上都还带着红晕,江弦生将吹风机关好放下,天旋地转随之而来,江弦生倒在床上,身下淡蓝色的床单被压起皱褶,一块、两块、三块,很快又多了许多。
舒明言又吻了上来,手在游走,呼吸在起伏。
两个灵魂再次交融在一起。
舒明言的吻依旧温柔,动作也是轻柔,所到之处带起一片涟漪。
轻软的闯入者,打开了桃源的大门,大步踏了进去。
池水里有一朵花,花朵无法抵抗外来者的窥视,于是,花儿被闯入者来回拨弄,引得柔嫩的花朵颤抖不已。
闯入者时而来回踱步,或是在庭院里,或是在桃源与山林间往返。
水声溅溅,克制和忍耐被从屋中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