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禾给了她一个那是为什么的眼神,棠沼抿了抿唇,拉开椅子站起来,一个跨步坐到了巫禾腿上。她扶着她的肩,用她一贯的招数,装可怜道:“肩膀疼,扯到手了,巫禾你喂我好么?”
“你先坐回去,吃没吃相成何体统?”巫禾的手还扶在棠沼的腰上。
“我就要坐你腿上,屋子里又没有旁人。”
“不行,你会养成坏习惯。”
“我就坐你腿上而已,怎么就成坏习惯了?”棠沼有点恼了,攀住巫禾的肩就吻向那张唇,吻了吻不满足便用舌尖扫了扫撬开唇齿,长驱直入,唇舌交缠在一起,棠沼气歇才松开唇,趴在她身上微喘着气。
她凑到巫禾耳边咬了咬她的耳垂,坏笑道:“师姐,你的口水我每天都喜欢吃呢,下次莫要说些我嫌你的话,我听了很不开心。”
巫禾的耳垂被咬得红了一块,嘴抿成一条线没说话。
“你在想什么?”
“在想让芍药配点哑药出来。”
“哦,配哑药给谁吃?”
“给你。”
“巫禾你怎么能这样?你不喜欢我了么?还是你喜欢哑巴?可是我哑了的话,我们在床上做些快乐之事的时候你就听不到我喊你的声音了呀。你明明很喜欢我一遍遍喊你师姐和你的名字……你不能因为腻了就要把我毒哑,这很没有道德。”
“喜欢。”巫禾捏住她的脸,“就是你这张嘴太不知羞。”
“哪有,其实有时也知羞的。”
“嗯?什么时候?”
“那次你在上面问我舒不舒服的时候。”
巫禾一听羞怒得捏紧了棠沼的脸,棠沼惨叫道:“疼疼疼!”
巫禾放开她,将她从腿上推下去,但被棠沼紧紧缠住。
“是你自己问我的。”棠沼小声说。
巫禾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憋出一句:“不知羞。”
棠沼伏在巫禾的颈侧,轻笑着说:“我只知道我喜欢师姐。”
巫禾没法再推开她,被迫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给她喂完了那碗汤。
用完早饭,棠沼想亲自泡杯茶给巫禾,杯子刚拿起来就莫名碎裂,幸好她反应快没割伤。
她又换了一个杯子,观察了会儿,杯子好好的,她才去拿茶叶罐。打开罐子,发现里面的茶叶变成了蟋蟀干。
棠沼开始警惕起来,在屋里坐了会儿坐不住了,担心屋子里的物件会因为她而损坏。眼睛瞥到窗台的蔷薇花枯掉一半,瞬间想到自己的原因。
她给巫禾留下了字条,叫侍从牵来一匹马,戴上斗笠就骑马出去了。怕徒生变故,棠沼还带了獠蚀出门。
她去花肆挑了一捧鲜艳的蔷薇花,付完钱打算去酒楼带两瓶醉花阴给巫禾尝尝,上次铁芍药给她带的她喝着觉着很不错,喝完也不头疼。
棠沼骑马往酒楼去,路上马鞍突然断裂,马儿无端狂躁起来,棠沼轻功跃下,但马儿失控跑进了酒楼,撞翻了一桌宴席。
贼诅咒,又来整我了。
棠沼叹了口气,忙追上去将马牵制住,好不容易将马稳住,看着地上打翻的吃食,她忙颔首道歉:“对不住诸位,我的马儿一时失控,撞翻了你们席面,实在不好意思,我会赔偿你们的,你们再摆十桌席面,我来买单。”
对面一青年俊生并不买账,怒气冲冲道:“这位姑娘,你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吗?你知不知道你的马撞翻的是什么席面?”
“什么席面?”棠沼当然不知道,莫非这酒楼的菜很贵?不过她确实有几个臭钱,再贵也赔得起。
“这是我的订婚宴。”青年俊生咬牙切齿道。
“哦,对不住,我跟你道歉,我的马儿不是故意的,作为补偿,你们今天在酒楼订婚宴的所有开销我都包了。”
青年俊生一听面容有些缓和,棠沼没多想招了酒楼老板过来,吩咐老板给她打两瓶醉花阴,并交代了替他们出酒楼的消费。
老板提着醉花阴过来递给棠沼,棠沼把身上的所有钱都给了老板,正要离开时,青年俊生喊住她:“慢着!你是不是锦衣卫那个女魔头?”
棠沼回过身,纳闷道:“你认识我?”
“你果然是那个女魔头,我当然认得你,还认得你手里那把剑。”
“哦,但我不认识你,你喊住我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我赶着回去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