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蓉蓉又有些羡慕又有些纠结。
&esp;&esp;既羡慕于皇上对琅贵嫔的宠爱,又纠结于,皇上喜欢这样的女子,难道自己还得学琅贵嫔这样的作派不成?
&esp;&esp;感觉有点难啊。
&esp;&esp;而另一边,赫连越吩咐散后便径自往皇帐走,转身在无人时便直接吩咐邬烈,“去,把琅贵嫔给朕逮回来!”
&esp;&esp;还敢说走就走,真是惯了她了!
&esp;&esp;邬烈默默现身,颔首,“是。”
&esp;&esp;于是这头司玲珑刚远远看到顾清荃,正跟人招手,邬烈就悄无声息地出现,面无表情地,“皇上有旨,请琅贵嫔速回皇帐。”
&esp;&esp;司玲珑被这神出鬼没的大佬吓了一跳,待听明白他的来意,脑袋一撇,傲娇开口,“不回。”
&esp;&esp;邬烈面色不动,只抬手直接挡住了司玲珑的去路。
&esp;&esp;司玲珑还要绕道,他再次拦住。
&esp;&esp;顾清荃远远瞧见两人,眸色微冷,几个快步上前,冷声质问,“邬大人这是做什么?!”
&esp;&esp;在她看来,邬烈即便身为暗卫营首领,到底也是男子,这般阻拦后妃去路,未免不合规矩。
&esp;&esp;这要是换个人,她都能直接以调戏后妃的名义将人拿下!
&esp;&esp;司玲珑见状忙不迭一个闪身躲到顾清荃身后,语气巴巴的,“荃妃姐姐你来了!”
&esp;&esp;邬烈对上顾清荃那带着冷意的眸,向来不为所动的冷面此时微动,张了张口,还是敛首立于一旁,漠声道,“皇上命属下请琅贵嫔回皇帐。”
&esp;&esp;顾清荃兀自将司玲珑护在身后,只道,“便是皇上有令,邬大人身为男子,也当谨守臣子与后妃的距离,不得擅自逾越。”
&esp;&esp;邬烈听着她明显带着指责的话,垂于身后的手微微攥紧成拳,面具下的半张脸却看不出半分的情绪,只微微颔首,声音似带着万钧沉哑,
&esp;&esp;“荃妃娘娘所言,极是。属下日后,定当谨记。”
&esp;&esp;委屈
&esp;&esp;邬烈的声音听不出太多的情绪起伏,但司玲珑莫名就觉得面前这大个子看起来有些委屈。
&esp;&esp;他能委屈什么?
&esp;&esp;因为被荃妃训了?
&esp;&esp;堂堂暗卫营首领,心灵这么脆弱的吗?
&esp;&esp;司玲珑胡思乱想着,就听邬烈接着开口,还是坚持执行主子的命令。
&esp;&esp;“还请琅贵嫔与属下走一趟。”
&esp;&esp;那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司玲珑是犯了什么罪。
&esp;&esp;司玲珑不想去,眼巴巴看向顾清荃,企图向她寻求帮助。
&esp;&esp;顾清荃却正色,“皇上特意命邬大人寻你,必是有要紧事,琅贵嫔不要任性。”
&esp;&esp;竟是扭个头就跟邬烈站在同一战线了。
&esp;&esp;司玲珑暗暗撇嘴。
&esp;&esp;赫连越能有什么要紧事,不就是因为刚刚当着众人的面甩了他的面子,让人叫她回去问罪么。
&esp;&esp;如果换做以前,司玲珑还真不敢做出甩下赫连越扭头就走这种事。
&esp;&esp;但人的天性就是,越是被纵容,越是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
&esp;&esp;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esp;&esp;她确实被赫连越纵出一点脾气了。
&esp;&esp;但她也不能直接跟顾清荃说,皇上就是为了她闹脾气找她,这实在有点炫耀的嫌疑。
&esp;&esp;顾清荃见司玲珑垂头不语,从她的角度还能看见她撅嘴的小动作,倒也不觉得讨厌,尤其这人刚刚救了她父亲的命。
&esp;&esp;再一看面前依旧面无表情站着的高大男子,顾清荃以为她是害怕这位邬大人,便道,“我与琅贵嫔一起过去,如何?”
&esp;&esp;有自己在,便不是她与邬大人单独相处,也少些话柄。
&esp;&esp;司玲珑听着顾清荃的提议有些欲哭无泪。
&esp;&esp;她怎么忘了,邬烈忠君,这位荃姐姐更加忠君,怎么可能帮着自己?
&esp;&esp;司玲珑微微丧气,“多谢姐姐,那走吧。”
&esp;&esp;那语气,就跟准备上路的刑人没两样了。
&esp;&esp;邬烈只要把人带回去就算完成任务,自然不在意多一个人。
&esp;&esp;或许说,多了一个能与她同行的机会,哪怕只有一小段路,也足以叫他庆幸。
&esp;&esp;皇帐这头,赫连越换了一身常服,正坐下休息,就听外头来报,说是荃妃娘娘和琅贵嫔过来了。
&esp;&esp;赫连越拧眉。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