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下一秒,像是意识到什么,脸都忍不住跟着红了起来,难得地结巴,“奴、奴婢这就、这就去拿。”
&esp;&esp;司玲珑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esp;&esp;【不是你想的那样,跟那种羞耻paly真的没关系,这就是狗男人的恶作剧,真的。】
&esp;&esp;司玲珑内心咆哮,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esp;&esp;有时候,解释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掩饰。
&esp;&esp;【就这样吧,爱咋咋地。】
&esp;&esp;司玲珑完全躺平。
&esp;&esp;蜀红尽管嘴严,但她拿着剪刀进屋又藏起了被剪断的黄带子,还是叫有心人发现并产生了更深的联想。
&esp;&esp;昨夜寝殿的灯可挺晚吹熄呢。
&esp;&esp;早上皇上早朝险些迟到,贵人直接还起不来。
&esp;&esp;之后还把单单把蜀红叫了进去……
&esp;&esp;近身伺候的宫人们脑海中几乎已经浮现了某种羞耻的画面。
&esp;&esp;自家贵人被绑住双手在床上什么的……
&esp;&esp;哎呀,也没听说皇上竟还有这等爱好啊。
&esp;&esp;赫连越后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惩罚,竟然会叫宫里引发这样的猜想,至于后来司玲珑身边伺候的宫女看到他无不垂首羞耻退远,那都是后话。
&esp;&esp;这头,司玲珑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吃上早膳,福泰便过来了。
&esp;&esp;他来送昨夜赫连越让送的永易经。
&esp;&esp;司玲珑早上因为他的恶作剧摔了个大马趴,后来还被蜀红误会,这会儿还生着闷气,看也不看那书便叫蜀红收起来。
&esp;&esp;福泰却看着她,讨好般的笑了笑,“贵人,皇上的意思是贵人这两日好生练着,过几日皇上来瞧。”
&esp;&esp;司玲珑顿时不可思议。
&esp;&esp;【居然还要检查作业?!当他的妃子是不是太难了点?】
&esp;&esp;司玲珑有些不情愿地将那本不算厚也不算薄的永易经拿过来,随手翻开,在看到上面的字时却是一愣。
&esp;&esp;【这字……怎么和霸哥叫她练的字帖一模一样?】
&esp;&esp;赫连越不是只存在书里的人么?!
&esp;&esp;原来是那位啊
&esp;&esp;“你说这本书是皇上亲手抄录的?”司玲珑试图求证,“你确定这是皇上的字?”
&esp;&esp;福泰不明白司玲珑这诧异从何而来,只道,“这确实是皇上的墨宝呢。”
&esp;&esp;说起来,琅贵人的字和皇上的墨宝还有些神形相似。
&esp;&esp;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皇上才把这永易经给了她呢?
&esp;&esp;福泰心底理所当然地想着,却不知司玲珑看着面前的这本墨宝,心情复杂。
&esp;&esp;所谓字形在神,司玲珑当年被逼着练字时,一开始仿的是字形,直到后面自己写的多了,才慢慢发展成有了自己的形,只依旧保留了对方的神。
&esp;&esp;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福泰第一眼瞧见时只觉得两人的字神似的缘故。
&esp;&esp;但司玲珑不解的是,霸哥当年让她练的字帖,为什么会是赫连越的字。
&esp;&esp;如果按照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赫连越只是存在于书中的大反派,连大渊这个朝代在现实世界中都并未存在。
&esp;&esp;一个并不存在于现实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留有字帖?
&esp;&esp;可如果说赫连越是真实存在的人,那这个她以为的书中的世界又是怎么一回事?
&esp;&esp;司玲珑自穿书以来,一直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唯一的想法就是保住自己的命别叫女主给炮灰了,这会儿却第一次觉得穿书这事或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esp;&esp;许是司玲珑看着手中书籍的表情难得的透了严肃,福泰还有些不确定地开口,“贵人,可是有什么问题?”
&esp;&esp;司玲珑闻言这才回神,朝他微微一笑,“没问题,就是皇上的字写得太好了,这瞧着像是早几年前写的?”
&esp;&esp;“这是皇上登基那年所写,意义不同呢。”
&esp;&esp;司玲珑若有所思,却没有再多问,福泰朝她行了个礼便径自离开了。
&esp;&esp;出了偏殿,往前殿时,正好看到前头的李御医候在了殿外,当即走上前去,李御医瞧见福泰,先打了招呼,“福泰公公。”
&esp;&esp;福泰颔首上前,却问,“李御医,可是昨日奴才叫人送去的药膏查出了什么?”
&esp;&esp;福泰昨天叫人送去的,正是司玲珑自制给了赫连越的药膏。
&esp;&esp;虽然皇上说了无碍,但身为太监总管,他必须对皇上的安危负责,退下后便立即叫人将东西送去了御医院,叫李御医连夜安排查验。
&esp;&esp;李御医这会儿也是为着这个药膏来的,听他提起,表情还亮了几分,
&esp;&esp;“不知这伤药膏是何人所调配的?老夫今早反复查验,发现这药膏用料虽不算珍贵,但效用上不比御医院的伤药差。”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