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枝的睫毛颤了一下,点点头。
答应了。
厉南礼心口一热,嗓子里又干又痒,“咳咳咳……”呼吸不畅,他干脆抬手,扯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一截清瘦白皙的锁骨。
细长的眼尾缓缓晕出灼灼的桃花色,凸起的喉结滚动出勾人的线条。
傅枝看见他耳尖红红,想了下,伸出手,贴到了厉南礼的心口处。
“砰砰砰——”
心跳的速度快的几乎不正常。
傅枝说:“你的心脏是没有问题的。”
“可我一直心绞痛,”厉南礼略带潮红的桃花眼盯着她看:“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
“嗯?”
“你再靠过来听听。”
“……”
行吧。
傅枝继续点点头,向前凑了凑。
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混杂着薄荷皂角的气息,缓缓淡入他的鼻息。
厉南礼呼吸一窒,放在毛毯上的手猛然间攥紧。
她就靠在他心口的位置,露出一小截天鹅颈。
像瓷瓶里的玫瑰花,脆弱而易折。
厉南礼半垂着眸子,目光落在她精致的脸上,眼底灼热,语气却淡淡道:“枝枝。”
“嗯?”
不等她再反应,他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腰肢上,略微用力紧了紧。
刹那间,两个人挨得极近。
傅枝叫他的名字。
他没应。
她就说,“不要对长辈动手动脚。”长辈会扣压岁钱!
厉南礼看见她脸上闪过的不自然,刻意压低了声线道:“要离近一点才能听清楚。”
小姑
他低着头,皮肤白皙,刚刚咳嗽完,耳尖的潮红晕染蔓延到精致的锁骨。
此刻的厉南礼,慵懒淡漠的眉眼里尽是桀骜,却不张扬。
傅枝睫毛抖了一下,攥住了他的袖口,指尖碰到的皮肤滚烫,一本正经道:“男女授受不亲。”
“这说的是陌生男女。”
厉南礼盯着傅枝,那眼神直勾勾的,灼灼的桃花眼里还藏着几分笑意,刻意拖腔带调地喊了声。
“小姑。”
“……”
你这会儿又知道你是个孝子了?
傅枝抿了抿唇,在纠结。
厉南礼坐在沙发边,正垂着眼看她,“医者面前无男女,你毕竟是一名专业医生,况且最重要的一点是——”
他说,“你还收了一笔不菲的诊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