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服务生,拿酒来!”李南山向外面喊道。
服务生敲门进来问要什么酒?
李南山说青岛啤酒,先拿五瓶。
任凭说太多了吧。
李南山说不多,喝不完可以退。
“你们两个先唱一支情歌,看唱得甜不甜。”李南山指着两个小姐说。
于是那个高个子小姐开始唱了。
她唱的是《牵手》,嗓子还可以,某些句子还很生动。
在唱这首歌的时候,高女孩已经倒在了任凭的怀里,并用一只手去摸任凭的前胸,然后又向下划去,直摸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任凭心咚咚的狂跳,他闻到了女孩身上的香味,下身慢慢发动,挑动了裤子。
他不敢用双手直接搂住女孩,他有这种愿望,有时还很强烈,但他控制住了,他还是很矜持的,至少目前是这样。
那女孩主动进攻,甚至贴在自己身上,似藤缠树。
这时她偷偷看看李南山,李南山正搂着那女孩儿跳舞,跳的是一步一晃那一种。
统称“一步摇”。
那女孩看李南山紧搂自己,不好意思地挣脱着。
一首歌曲还没唱完,李南山就大叫换人。
他推开那女孩让她走,那女孩几乎要哭了。
李南山咆哮着:“给我走,赶紧给我走!搂搂你咋了?不让搂别到这里来!不光是搂,还想要你呢!”
任凭心软,看李南山认真的样子,然后劝着说:“咱们俩换换小姐吧。”
那个高个子小姐马上双手捶着任凭的肩娇嗔地说:“你好狠心呀!”
李南山仍坚持要那位女孩走,任凭就再三劝说。
李南山说:“你别管!这样的小姐放不开,好像生瓜蛋。”
任凭正嫌自己的小姐太放荡。
就说:“来来我收留你了,过来吧。”然后就将高个子女孩推了过去。
那女孩也会见风使舵,马上哥呀哥呀地在李南山的面前撒起娇来。
那高个子女孩正好到李南山的鼻尖,看起来还真象是一对鸳鸯,不过是一对野鸳鸯。
李南山真是个情种,几秒钟内就搂上了那个女孩,随着刚才未完的乐曲跳起来。
任凭将那个稍低一点的女孩喊过来坐到沙发上坐在一起。
倒了一杯啤酒递过去,说:来来,压压惊。
女孩摇摇头说不会喝酒。
任凭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说:“我叫皎月,皎是一个白字搭一个交通的交。她叫丽丽,我的姐妹,是她介绍我到这里的。”
“你是不是刚开始做这个?”任凭问。
“我刚来十几天,所以还不太适应。”皎月说。
“刚才我那位朋友是个豪放的人,从不拘束自己,不像我,总是想到哪里做不到哪里。你别介意。”任凭压低了声音说。
“没什么,我也知道,男人来这里都是为了寻找刺激,要不人家花恁多钱干啥?但是可能是心理因素,陌生男人一挨我,我就只颤抖,就本能地躲避。看来我吃不了这碗饭了。”皎月说着脸上的肌肉颤动着,好像是被蜂蜇了一下。
任凭呷了一口啤酒,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个自称皎月的的女孩。
她留一头披肩发,椭圆形的脸蛋,眼睛大得惊人,甚至有点凸出,鼻子小小的,配到这张椭圆脸上还真好看。
她的脖子细细的,长长的,白白的。
脖子一长,人就显得精神,这是任凭观察女孩子的结论。
所以这个女孩看上去很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