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冽朝他点头。“你乖,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那男人岂不知,冷冽是来宣判他的死亡,抬着他胳膊的老头被一刀封喉,按着他腿的老爷子被回旋镖割开动脉。
当然了,尊义教的人不会自相残杀,都是樱花家族的死侍动的手。
直到这处地方所有的人没了生息,遍布尸骸和血浆,冷冽才开始收拾他。
那男人早吓跑了魂,躺在那好像是死了般寂静,巨大的恐惧使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的衣服口袋里,装有尊义教的公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冷冽那里偷去的。
“原来你早就得到你想要得了,怪不得不肯来送我最后一程。
不过你知道这枚公章沾了多少人的命吗?
尊义教创办一百五十年了,一路走过来,我和我祖父真的不容易。
如果内讧我认了,如果叔伯们不同意解散尊义教,害我我认了,如果我自己决策错误,我也认了。
可是你,你可是我的初恋,我今年二十八岁,头一次接触男人,就被你给吃干抹净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嗯?依你说呢?”
那男人哪还敢说话…渣男属实没想到会有今天任人宰割的时候。
冷冽的小白手,游走他全身,深情款款的望向他。
不觉得疼,因为力度够小。
“你知道吗?我想做一条筋皮鞭,但是鞭子的把手一直没选好用什么材料。”
冷冽就好像在给他自慰一样,要不说狗男人什么都不挑呢,不管什么环境,人物,都吃得下去。
这个时候也不影响他挥,居然脸颊边染上几许潮红。
冷冽笑一声,用力拔着他,把整根拔出来,连带全身的白筋皮。
只一秒,那男人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不了,冷冽打了一针肾上腺素,给他打了三针。
他才惊觉,自己被冷冽绽开了皮,是全身脱皮,就连脚掌心都没放过。
是从中间活生生掀开的,劈开的,伴随哗啦啦的声音,筋皮脱离肉体。
标志他男人的宝贝,正被冷冽攥在手里把玩,尾端连接一条白色和黄桨色混合的筋皮,长长的,冒着热气。
“真不错!”冷冽挺满意,拿着她的得意之作往外面走。
那男人眼睁睁瞅着,粉红色一团的他被人浇了大量的棕榈油,本来也活不了了,但是冷冽不想他死的太痛快了。
毕竟渣男,活生生烧成渣,才合情合理,才算对得起社会。
棕榈油是慢火,从底部慢慢往上烧,酒精和汽油都是往下烧的火,可能几秒间就把那人烫死了。
但是用油慢慢炼就不一样,可以比喻成耗猪油,慢慢熬,缓缓煎。
他被打了强心针,尽管已经被火焰凝练成一摊血水,那颗火热心脏从桌子上跌落到地上的血海里,才停止跳动。
才算死了,折磨没了。
大量火焰包围这里,数百位在尊义教有名有姓的人物,全都葬身于此。
尊义教,就此重创。
冷冽心里空空的,拿着她新做的筋皮鞭,坐在毛毛农场的绿草浪里,凝望露头朝阳。
晨曦暖暖,笼着她整个人,小小的一团,孤孤单单。
下一步该去哪?
命运具有独一性,所以不给任何人留情面和后路。
她没脸去见陈曦。
尊义教除了这些害西后后人的高层,还有很多的灰产生意,要不然就留在国洗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