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不过是遇到了一个人。
郁离不太懂金渔初次见面说的这些话,斟酌着语气:
“你……喜欢官居?”
“啊?不是的,不是的。”
金渔被郁离的话炸得慌乱无比,她只是觉得幸运。
“郁离!金渔!”
陈不休大喊着跑来,
“官居嫌我碍事,叫我过来了。”
“你们还挺厉害,”陈不休由衷称赞,“这里真的很好,小时候我娘也会带我去河里捞鱼。不过后来就再没有机会了。
可惜了,我没多久还要走,不然我一定要在这里多玩几日。
“是什么事?可以说吗?”
金渔以为愁绪说出来就会好很多,开口问道。
“就是,有一个人要我查他夫君,证据还差一些。关键是这个男的十分花心,不知多少女子栽倒在他身上。简直就是脚踩十几条船。”
“那他肯定很快就要出事了。脚踩两条船,就算这两条船都用绳索固定,从一条船跨到另外一条船上时,船身都会不可避免地发生倾斜。
更何况,是十几条船。”
不多时,几人回到金渔的家。
金渔父亲两年前也去世了,现在家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用完饭,陈不休拖着郁离去看余晖。
官居留下来帮金渔收拾。
“是他吗?”
“是。”
金渔喉头哽住,四年前在枝城救了她一命的人就是郁离。
那年她被族里的人困住,是郁离解救了她。
她记得当时郁离一身白衣染血,破破败败,就那么将她护在身后。
后来,她再没见过郁离。
直到官居带郁离回来那日路过她身旁,她看了一眼官居怀里的人。
上天怜悯,醉酒闹事的人被官居解决,她才敢告诉官居,她曾在枝城见过郁离。
可惜郁离似乎不记得她了,但或许,不记得就是最好的。
官居等了几天,这个答案不算意外。
算来,郁离是在云起山庄出事后身负重伤,失了忆。
如果是这样,官居不敢细想。
以云简初的武功,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掌门令确实不在云简初身上,连未洲剑也不知所踪。
会不会,他的恨也是假的?
不会的。
官居觉得自己方才的那个想法简直是荒唐,门中弟子、相思门下弟子都看到了是云简初动的手,就算是打斗中受伤也情有可原。
“算了,就暂且等他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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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朝荣当真从霁月谷请来了萧云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