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卓骁根本不听,伸手就开始扯项飏的衣服。
项飏吓坏了,连忙挣扎起来。
抑制剂必须注入腺体才能起最大的效果,可是腺体注射必须冷静下来,因为很疼,否则针头很容易损伤腺体。
而且封卓骁此刻的行为根本无法从腺体注射。
当然,还可以从手臂上的血管注射,不会很疼,只是效果会大打折扣,起效比较慢。
封卓骁力气大的很,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不顾项飏的阻拦,用力将项飏按到在地,撕开他的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项飏已经被痛的有些恍惚了,但封卓骁还在兴头上,再这样下去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因为他也感受到了自己慢慢从阻隔贴里溢出的椰奶味信息素。
两个alpha的信息素交汇,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但令他稍微心安的是他跟封卓骁的信息素对抗性不是很强,至少没有想要一较高下的冲动。
而且看封卓骁的行为似乎对他的信息素更有压制欲一些。
项飏咬咬牙,反抗的力气变小了。
下一秒,他就感受到封卓骁用力咬牙了他的锁骨上。
一只手伸向他的腰间……
项飏痛的闷哼一声,用力咬破自己的舌尖,在血腥味中保持清明。
顾不上了。
就是现在!
在封卓骁啄咬项飏的脖子的时候,项飏将抑制剂迅速注射进封卓骁的腺体之中。
项飏感受到压在身上的人一顿,撕咬的力气变小了。
慢慢的,封卓骁趴在他身上,冷静了下来。
项飏不敢想自己的脖颈间此刻是什么光景,他只感受到灼热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烫的人发晕。
冰冷湿透的地上,全身黏糊糊的难受。
腺体像是在被钝刀凌迟。
他咽了口血腥味的唾沫,强撑着身体从地上起来,将已经晕睡过去的封卓骁拖出了浴室。
他此刻连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抱起跟他差不多身量的封卓骁。
将人好不容易挪到卧室床上,项飏已经出了一身汗。
他找了酒精给封卓骁受伤的手消了个毒,大概用纱布包扎了一下,又给封卓骁的腺体上贴了阻隔贴,等完成这一系列事,项飏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浓郁的红酒味信息素已经淡了不少,但项飏知道这只是暂时。
一般情况下alpha正常易感期2-3天,期间会不定期发作,需要定时注射抑制剂才能缓解。
封卓骁只注射了一阵抑制剂,接下来肯定还会再次发作。
项飏没有办法再去照顾封卓骁了。
还好,这次只是被迫易感,只是腺体疼而已,熬过去就好了。
项飏苦中作乐,给封卓骁的助理郑延打了电话让他过来照看封卓骁,顺便多带一些抑制剂,然后把自己关进了客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