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再多想,他叫了代驾,把封卓骁先放上去之后自己坐在他身边将人揽在怀里。
封卓骁睡着了挺安静的,也不会吵闹,只是靠着项飏的肩膀似乎还不太满意,又往项飏衣领间蹭了蹭。
项飏没拒绝,以为封卓骁是难受,所以特意放松身体让对方靠的舒服。
代驾开车比封卓骁稳,速度也正常,等到封卓骁家的时候项飏也快睡着了。
不过到了之后他就醒了,他架着封卓骁,将人带上了楼。
只是封卓骁今晚总是不太老实,一身酒味总是乱动。
项飏想让对方去洗个澡再喝点解酒汤,但封卓骁却怎么都叫不醒。
皮肤也有愈发有了烫人的温度。
项飏不太确定对方怎么了,掏出体温计测了测,体温却是正常,也就比平常高了一点点。
只是皮肤有点烫。
项飏想了想,以为对方是喝多了酒精的作用,毕竟自己之前酒精过敏的时候也会发烫。
他最终还是没硬叫醒对方,只是给封卓骁换了睡衣,然后将人塞进了被窝。
对方唇色加深,呼吸间还有隐隐的酒味。
项飏恍惚想,这个亲吻会酒精过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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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卓骁感觉这一觉睡的极累。
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却怎么也不得纾解。
而且全身像是处在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
他在梦里挣扎了许久,才猛的惊醒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白光,等他彻底适应了一下,才反映过来自己在床上。
头有些胀,不疼,只是这种感觉很熟悉。
他握拳感受了一下,皱起眉,动了一下,才发现身侧还有一个人。
转头便看到蜷缩在床边睡着的项飏,他还没醒,也许是怕挤着自己,项飏只占了一小半位置。
平稳的呼吸传来,让人不自觉放松。
封卓骁深吸一口气,伸手将项飏往床里面挪了一下,然后迅速起身,出了卧室门。
就算离开被窝,身上的热度还是没有减弱,那种烦闷感依旧。
易感期前兆的状态,太熟悉了。
除了上次的被迫,这次才是alpha正常的易感期症状,规律的,更加不可控。
他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猜测是项飏换的。
他攥紧了拳头,心里有些对那个单纯的人又爱又恨。
都是alpha了,怎么还一点都不懂生理常识。
易感期敢给他换衣服,还敢跟他睡一个被窝,要不是他喝了酒还没到真正爆发时刻,到时候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不过事实倒是封卓骁误会项飏了,项飏并不是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只是他的易感期特殊,一年两到四次不等,每一次都痛不欲生。
家里爸爸易感期之前会住到另一处房子去,从来不会在家里过夜,只允许妈妈去安抚探望。
所以项飏并不清楚正常alpha的易感期是怎么样的,也没有察觉到封卓骁的症状其实是易感期的前兆特征。所以换衣服的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