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些,你们准备要孩子么?”
康斯坦丝的问题转换太快,菲丽希缇有些措手不及:“这也太快了,我们没谈论过这些。”
“你呢,你的想法?”
“没那么快吧,我想先把手上的工作做好,抓住时机。”
想到即将开始的魔法部工作,菲丽希缇又是紧张,又是激动。
***
菲丽希缇并没有接受康斯坦丝“可怕”的建议,他们在第二天上午去了皮蒂宫。
麻瓜博物馆游人如织,菲丽希缇牵着西弗勒斯手,沿着长廊一路游览,他们走过波提切利的维纳斯,菲丽希缇没忍住,在他耳边小声说起了康斯坦丝的提议。西弗勒斯没有拒绝,显然在认真思考,但他们离开时,他表示也许下次,弄得她面红耳赤。
当经过提香的肖像画时,菲丽希缇说道:“如果康斯坦丝还住在新美第奇宫,我们可以去看达芬奇的真迹,我说的是那些能动的,他给美第奇家族的成员画了很多画像,他们去世之后被保存在家族的宫殿里。”
西弗勒斯想着这么多老古董待在一起,仿佛去了第二个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事实上我认为和巫师画像住在一起有些可怕,介于我在霍格沃茨这么多年的经验。”
“他们吵闹又喜欢指指点点?”
“尤其是在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以后,说话更没有章法。”西弗勒斯的话听上去就是深有体悟。
“你还记得圣芒戈那幅画像么?就是在二楼休息室那幅。”她有些兴奋地问。
“记得,我那个时候让你背《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你一会儿专心,一会儿偷懒,”西弗勒斯说着回想起两个人小时候的事情,“我准备给你抽背,结果那幅画像在背后对口型给你提示。”
菲丽希缇咯咯地笑个不停,单纯美好的过去,都还印刻在他们的心中。
“所以谈到艺术欣赏,还是麻瓜的画比较好。”西弗勒斯总结说。
“是的,拥抱美和平静。”
说着他们来到《披纱巾的少女》面前。菲丽希缇看过披纱巾的少女的很多次,每次都心旷神怡,而这是西弗勒斯第一次见到真迹。
画布上的少女有着天鹅绒般闪光的眼睛,面容安详而略含微笑,按在胸前的右手,轻柔的触碰着奶油色的褶皱,纱巾下莹白的珍珠,衣裙上的百褶纹和蝴蝶结,和少女瓷白的肌肤争相辉映。
“我梦到过你很多次,梦里没有你的样子,但在我脑海里,是披纱巾的少女的模样。”西弗勒斯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我很高兴,我的样子不是圣母像的模样。”菲丽希缇调侃着,她知道他对曾经沉迷药物以及不记得她的样子感到歉疚。
西弗勒斯无奈地说:“尽管我不是艺术史的专家,我也明白你为什么要说,你是弗纳芮娜。”
“为什么?”她故意问。
“因为你想要告诉我,你不是天使,女神,那些遥不可及的幻象,你是真实的,可以触碰的凡人,”西弗勒斯的手指划过菲丽希缇的脸颊,“以及,我知道有一种说法,《披纱巾的少女》是拉斐尔的情人弗纳芮娜,这是描绘他们爱恋的记录。我办公室的抽屉里,有一本印刷画册,我看了很多次,记得很清楚。”
“是的,”菲丽希缇拨弄着他的手指,两人十指紧扣站在画前,“从那时起,我的心就跟随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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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百恶与百花
一天即将过去,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边,在佛罗伦萨红顶白墙的建筑下,显得极其辉煌。两人牵着手沿着河岸散步,享受着休憩的安逸。
“我很开心这次没有任何,专业的安排。”她感慨着。
西弗勒斯想起上次他们在德累斯顿的经历,也有些厌厌:“以后会有,不同意义的旅行安排。”
菲丽希缇甜蜜地笑了,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眼前的一扇木门被推开,门上有斑驳的壁画,门后走出一位修女嬷嬷。
菲丽希缇有些好奇的上前询问:“这边是修道院么?”(意大利语)
“是啊,这是扇侧门。”
“我从前住在这附近,从来没有注意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