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呵,原来是这样,那驸马不如就在这儿活动吧,本宫也十分好奇驸马每日起那么早做什么。”
早就已经晨练过的林山倦:……
“我……”
“本宫不会觉得被打扰。”祁照眠率先截断她的借口。
林山倦干笑一声:“哈……那,那我开始了?”
祁照眠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自便就是。”
林山倦闭了闭眼,豁出去了。
祁照眠瞧着她做那些自己闻所未闻的动作,一会儿趴下一会儿躺下的折腾,愈发不愿继续看了。
没有一个动作是体面的,她莫不是在戏耍自己?
“驸马继续。”她忽地站起身,“本宫且去用早膳了。”
自从分房睡到现在,两人的起床时间也不同,多数时候林山倦都是自己随便吃点早饭就直接去清政司,所以早饭也不在一起吃了。
林山倦装模作样起来把人送走,看着人转过假山,才拍了拍土,赶紧往外走。
祁照眠瞧着她急匆匆的样子,眸底暗沉:“跟上她,瞧瞧她去做什么了。”
“是。”
林山倦策马直奔皇宫,也没留意身后有谁跟着,用腰牌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殿内,着小墩子通报。
祁意礼也猜到她会来,早就在屋里等着她了,一听她竟然真的来了,赶紧兴冲冲起身出去接。
“林爱卿快进来!”他冲她招招手,“我就猜到你今天会来,酒菜都命人准备好了,真不愧为知己!”
林山倦抬步进去,小墩子打发走所有宫人后关上门在门口盯着。
她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别提了,我原本想着偷偷出来的,还特意绕了路,结果正好绕到你姐面前!”
祁意礼脸都垮下来:“啊?!那我皇姐岂不是知道了你来找我吃酒?”
林山倦摆摆手:“哪儿会,我这么机灵,把她打发走了我才来的。”
趴在屋顶上正记录驸马一言一行的内卫:……
今日驸马看来难逃一劫。
[驸马:把她打发走了我才来的。]
祁意礼使劲儿点头:“我当然知道林爱卿足智多谋,打发皇姐必然绰绰有余!”
内卫:……
陛下也在劫难逃了!
“不说这些了,你……”林山倦才要聊些家常,瞥见他书案上高高摞起的纸页,话锋一转,“你今天是不是没空?”
祁意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嘴一歪:“哎呀,不是什么要紧事啦,那些并不是要处理的奏折,奏折都在皇姐那,她批完了才会拿到我这儿来给我看。”
林山倦:“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