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曦闻言挑眉。
这几人也是老熟人了,前世那群伤害过她的人里,正有这三人。
今日她本想直接杀了了事,可是听闻这话,心中倒是起了几分恶趣味。
“别的不要多说了,宋云卉被你们看光了,总不能就这般轻松离去。要不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广安侯府是个窑子窝呢!”
而一旁的宋云卉听见这话,双手紧握着被褥,指甲都要穿破了丝线陷进肉里!
宋云曦这话并非是为她解围,反而将她推入了更不堪的境地!
分明白日里,她还是众人口中即将成为国母的天选之女。
可是如今——在宋云曦的设计下,她在这些官家子弟的心中却成了任人宰割的窑姐儿!
这时,三人之一开口,“那你想如何?”
宋云曦似笑非笑,“来都来了,多少要留下些什么才是。”
听见这话,那三人才露出轻松的表情。
“早便听闻你们广安侯府落魄了,没料真落魄至此,竟要靠卖肉敲诈了!”
宋长泽被看不起,仿佛之前所作的一切自持身份的行为都被推翻了。
他气得双眼发红,对着宋云曦便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人,跟你那个满身铜臭味的商户娘一样钻钱眼儿里去了,你丢的可是侯府的人!”
宋云曦闻言“扑哧”一声笑出来。
宋长泽再嘴臭,她也无所谓,无能狂怒罢了。
况且她可不就是要丢侯府的人?
这些人,她非但不会杀,还希望他们将今晚的事大肆宣扬出去。
等到彻底没了利用价值,再想法子杀了不迟!
“你、你笑什么?别以为祖母和父亲顾念血肉之情,任你宰割,我就会如此!今夜这事,就是你一手策划,我不信祖母知道了还会——”
宋长泽并不清楚侯府管事的母子二人到底隐藏了什么,而宋云曦也并不说破他话中的自以为是。
“你方才摸得兴起时,顾念血肉之情了吗?”
她别有深意地开口道。
这里的血肉之情,自然不是与她的。
宋长泽听见她这话,不仅双眼发红,整张脸都开始涨红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刺激的他全身发麻。
同宋云曦,他还能告诉自己又不是同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这有什么?
可是当人变成了宋云卉……
同母同父的亲妹妹,背德的快感就变成了惊吓。
然而那三人却没心思在这看戏,“这是你们之间的龌龊,与我们无关,既然你要钱,那便说个数吧!”
宋云曦轻松道:“每人一千两白银,拿同等价值的东西抵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