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外头传来消息,四小姐早产了。”
“四小姐?”清依一时想不起来,呢。喃细语。
红纹道:“四小姐安初雨,远嫁的那位。”
清依揉了揉额头,“她?我记得她应当是下月月底生产才是。”
“应,应当是听了府中的消息……”
恐怕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罗氏什么反应?”清依又问。
红纹道:“听闻晕了过去。”
“二房其他人呢?”清依点了点头。
“奴婢不知。”
这二老爷自那日后,又将自己关进了屋子,没人知道是什么反应。
“安誉和安成薏就一点动静也无?”
看红纹的模样,便知道她什么也不明白。
“五小姐,昨日未曾归府……”
清依一愣,皱了眉侧头看她,“你是如何知晓的?”
红纹眸光闪烁,看了看她,又低了眸子,“是刘大哥……告诉我的……”
“刘潺?”
红纹点了点头。
“你倒是藏的深。”清依看着她笑,没了方才地苦闷。
红纹眨了眨眸子,“姨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
秋痕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两日回来的晚些呢,原来是开了花儿啊!”
“秋痕!说什么呢!”
“好了好了,若是成了我替你们做媒便是。”清依看着红纹柔声道。
红纹实在是面皮子薄,只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姨娘,该喝药了。”玉棠敲了门,端着药走了进来。
这药她是一次都没落下,眼看都快六月了,她的身子也确实好了不少。
饮了药,宋清依道:“玉荷当时有所察觉,为何却迟迟没有动作?”
秋痕没想那么多,“万一玉荷只是好奇,并不知道里头放的是什么呢?”
“况且她爬了高枝,哪里记得起这事?”
秋痕虽言之有理清依却还是放不下心来。
“玉棠,你和她同住,你说说。”
“玉荷白日里该做的活儿都做了,只是偶有夜里回来得迟些。”
“只有几日前那次,回来的
早些。”
秋痕是个嘴快的,“那是没做成?”
“秋痕!”红纹连忙道。
清依没心思说这些,只道:“此事我只信你,你留心些。”
“奴婢明白。”玉棠福了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