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早了,父亲明日去也不迟。”
安誉提议。
“既如此,那便明日再去吧。”
“誉儿长大了,为父甚是欣慰。”
安文禄瞧着眼前一表人才的儿子,很是满意。
“儿子应该做的。”
“回吧,天色不早了。”
“是。”
安誉瞧着安文禄渐行渐远的身影,松了口气。
若是今日他没来这第二次,后果又会如何
想必这镇国府二夫人私通之事会人尽皆知。
安文禄一向看重面子,老夫人亦是,休妻只怕是不远。
母亲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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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命人点完灯便准备入净室沐浴,这才将衣物脱了一半,只余了一套里衣。
她没留人在屋内,一切都是自己动手,正准备解开里衣的细带时,被人抱了满怀。
她还没叫出声,那人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是我。”
常蔺从身后拥着她的腰,捏了捏腰间软肉,“怎么又瘦了”
罗氏红了脸,笑着嗔他:“你不喜欢么”
“喜欢,怎么不喜欢?”
常蔺原本搂着在腰间的手慢慢从衣摆处滑进,碰到了皮肉,罗氏一颤。
“人家还没沐浴,猴急什么”
她靠在常蔺身上,急道。
“我们一起洗又何妨?”
常蔺淫。笑着。
衣衫散落,水声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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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耳房
“刘管事,那人又去了。”
刘桓洗手的的动作一顿,道:“我知道了。”
他用帕子擦了手,取了一袋钱,“做的不错,继续盯着。”
那奴才正准备拿时,刘潺移开了手,“替我做件事,事情办好后不仅有钱可以拿,还将你的奴籍去了,如何”
一听有如此好事,那小奴才两眼放光连忙道:“刘管事你尽管反复便是。”
“奴才一定竭尽所能。”
刘桓侧头看他,“哦别无二心”
“别无二心!”
他不信这些虚的,他只信结果。
“若是事情败露你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