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兰泱全然不见曾经的胆小怯懦,高指被遮蔽的金雕处,言语狂妄,“应昭,我要站在那个最高的地方。”
应昭喜欢青年眼底的傲气,也全然不觉得青年的话是在天方夜谭,理所当然答应道:“那就先拿下它。”
话音刚落,应昭就如离弦之箭一般,眨眼就站在了金雕的金瞳面前。
“好快!”楼彩旗和彭辉只觉眼前的身影一闪而过,顷刻就出现在了天上。
不消片刻,应昭和金雕就缠斗了起来,有人出言询问:“我要去帮忙吗?”
渠兰泱淡定抬头,掏出腰间长枪,“不用,她在为我打造戏台,我们只需要让这群畜生不去打扰她就可以了。”
说罢,渠兰泱就投身周围向应昭放心蠢蠢欲动的变异体群里了。
彭辉和楼彩旗见才几日不见的渠兰泱应对变异体时,与之他们也丝毫不逊色,心下五味杂陈,收拢好心绪,也投身进去。
应昭的实力早已不是离开前的水平了,三两下就将金雕按倒在地上。
变异体刻没有什么团队合作意识,自顾自的和基地里的其他人纠缠在一起。楼彩旗等人看到的金雕的落败,无疑也是气势大振。嘶吼着要与变异体拼个你死我活。
但敌众我寡,仅有剩下的几十人并不能完全抵抗变异体的攻势。
应昭彻底将金雕抹脖子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受伤了。渠兰泱不知何时摸到了应昭身边。
“兰泱,想唱戏了吗?”
青年望向觊觎已久的高台,“当然。”
随乘应昭起的风,向高台跨步而去。
“壮志凌云贯长虹,士气昂扬神鬼惊。羯鼓三挝山摇动,横扫辽金数万兵。须知那,为祖国保家乡,人人的责任重。。。。。。”
不再是之前靡靡唱腔的软糯嗓音,铿锵有力的唱词让身处战斗中的人心里涌现无限的力量。
戏音混合着渠兰泱带有治疗的精神力不断流进战士们的躯体里,有了青年做后盾,应昭也敢放肆使用自己的精神力。
一时之间,众人势如破竹,在实力和数量都如此悬殊的情况下竟然打的有来有回。
好景不长,纵使有渠兰泱在背后无限修复。但变异体人数太多,众人不断受伤再恢复不仅需要时间,而且一次又一次的痛觉也会让人萌生退意。
应昭看着进攻之势逐渐减缓的众人,心中突显一个想法,若是她的精神力能变成实质,化为绳锁加入战局,应该能减缓不少压力。
思及此,应昭冲唱的正酣的渠兰泱望了一眼。明明距离那样远,青年就像理解了应昭的想法一样,脚尖轻点,踱步。
戏曲中的精神力更强悍了些,甚至能在唱词中恍惚听见鼓点的敲击声。
“众黎民(呐),惨遭无辜他们离乡背井,流离颠沛在四处里飘零。。。。。。”
纵使变异体都是些没有神智的畜生,在渠兰泱迸发出磅礴生命力的时候,也不禁起了垂涎之心。
不少变异体甚至放弃了眼前的狩猎对象,直直向陷入戏曲中的渠兰泱袭击而去。
“渠兰泱!”
“姐夫!”
彭辉和楼彩旗早对渠兰泱改观,此时看到他深陷危险,竟也都扑身抵挡变异体去。
极细的金色丝线在空气中蔓延,点点金光最后汇集成肉眼可见地金绳,将想要狩猎渠兰泱的变异体缴起,碾碎。
刹那间,变异体被强悍又纤细的精神力撕成碎片。有的甚至连肉块都无法形成,直接化为滴滴血水,像天空降了一场血红的雪。
“雪”中的人儿在起“舞”。。。。。。
眼前人影幢幢,不断下落的红像极了高高悬在房顶的红木梁,和脚底下的门槛。
冬日,雪天。滚滚白烟从古朴的木门汩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混沌老板又起锅了。
“唉!”惊呼声唤得青年回神,转向声源处,那老实憨厚的混沌铺老板脸上满是欣喜色。
“渠老板又来吃我家混沌了?早给您留好了,近日不见您来,又跑去哪儿唱戏去了?”
老板的声音引来无数人围观,众人齐声高叫着:
“呦~渠老板来了,渠老板回来了!”
“大家
快来啊!渠老板回来了!”
“渠老板,渠老板,您就给大伙唱一个吧,好些天没听渠老板唱戏,这心里呀,想得慌。”